面前的人微微仰着,坐在椅子上,悠闲地靠着椅背,常年包裹得严实又掩藏在黑暗里,他的肤分外白皙,脖颈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狰狞中带着挑衅,一路平坦的膛也掺杂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伤口,非但没有破坏这的美好,反倒添了一丝残缺的美感,引诱着人在这上烙下痕迹,李长留的目光停在了唐门的腹,自己清晰又频繁的吞咽声让他心中警铃大作,他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一伤痕累累的,而且还是个男人,他怎么会……李长留有些挣扎地移开了目光,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声音,他额上开始冒汗,那团火烧得很旺,从口转到了下腹,燥热感将他烤得焦灼,脑海里晃来晃去的都是那半的躯,呼却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他再不明白唐长清给他吃的是什么就说不过去了。李长留拧着眉,有些厌恶的开口,“你给我吃的是春药?”
唐长清仅仅是用贴着他,就让他险些发狂,被药激发出来的情早已被对方的推到了制高点,随着柔的上他发的时,涌而出。
太近了……那面映出他扭曲发红的脸,重的息在上面,热气扑得面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水雾,他就看不清了,上清凉的感就变得格外明显。
唐长清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不少,反问到:“浩气的抓个恶人还有什么为什么?要审批上报?”
啧,唐长清不耐地抬起左脚踩上了木板床的边缘,发出不小的声响,衣衫被他的动作拨得更开,曲起的掩住了一半膛。他可没兴趣在这种时候过问浩气与恶人的破事,他循着渐渐重的息准地伸手住了李长留的下巴,拇指用力将人抬起,几乎都能听到对方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李长留的脖子几乎被拉到极限,疼痛和挣扎的念都让他不停地冒着汗,呼更为艰难,像是枯竭的老井,里面的水早就干涸,他的也跟一样的发,发渴,唐长清按上去的时候,隔着手甲都得他有些发抖,李长留满都是汗,视线也被洇得模糊,那面上的冷光刺得他眯起了眼睛,唐长清放下了,长舒一口气,下定决心俯下,贴上了李长留的。
唐长清的带着残余的水刚沾了李长留的,便调地划过对方紧抿的嬉戏一番就要溜走,李长留昂着张开将它了进来,尖重重舐过唐长清
李长留睁大了眼睛,惊讶于面前的人的无耻,张嘴正反驳,唐长清却迅速出手,将一粒药放入李长留口中,住了他的颌骨,迫他吞了下去。
唐长清的并不冷,只是他太热了,就像刚被曝晒过,那碍事的面蹭着他发的脸,李长留几乎都要把它烤了。
李长留可不会天真的信了唐长清的话,对方无非就是给他下毒,迫自己妥协,好获得恶人情报,他怎么说也在恶人混得有模有样,说不上是多么虔诚的信徒,但至少懂得守信,他不悦地拧紧眉,只能焦灼地等待对方开出筹码。
唐长清摊了摊手,颇有些无奈,“你一来就问我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是不是应该给点酬劳?”
反观唐长清,就比较悠闲散漫了,他低剥着甲,将其卸下,随即掉落出不少李长留叫不出名儿来的暗,紧接着解开了腰带,衣衫微微散开,出白皙的膛,李长留有些疑惑地盯着他,中却渐渐有一团火升起来,有些发,他咽了口口水,就见唐长清突然拉开了衣服,敞出整个上半。
唐长清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目的太多了,抓了恶人监工,勉强算完成了浩气盟指派的任务,李长留长得也不赖,个纪念品艺术品都很好,甚至他最近已经腻味了自我疏解想学一学那春秘图,找个永远开不了口的人偷尝一回滋味,是最好不过了。
口气,问到:“你为什么抓我?”
李长留不再纠结这个,继续:“说出你的目的。”
唐长清弯了弯嘴角,“你很快就会知了,是个好东西。”
李长留呼狠狠一顿。
李长留脸色难看,颊上两侧留下指印,唐长清松了手,李长留立低下一阵干呕,可惜那东西早就吞了下去,李长留气急败坏:“你给我吃了什么!”
唐长清也不否认,冰冷的面掩住了他的表情,只逸出一丝轻笑,李长留恨恨咬牙,“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出卖恶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