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李长留谁才是受药物控制的玩偶,浑的血似乎都冲到了下腹,他的肉棒急需发,屁里的异物不屈不挠地刮着手指能到的每一寸肉,甬不停地推挤,却因为填进来的油太多,狡猾得让他无施力,不可言说的渴望堆积成强盛的羞耻感,令他抬臂挡住了脸,他明明外衣未褪,却觉得自己已与赤无异,最深的地方已经让对方翻开,探索。
李长留鼻尖都凝出了汗珠,面前这引人破坏大发的白皙躯在他连续又极速的刺下扭摆,闪躲,节节败退,那小小的口仿佛活过来一般,似拒还迎,在他的攻讦下微微绽开,青年的蒙上一层粉,立的芽溢出情,曲起的无意识地夹紧,都在告知李长留对方的愉悦,他绷紧了脊背,拨开了对方搭在他上却没有行动的手,恶劣地撞上青年的,唐长清发出惊呼:“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