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对方的,拦下了对方一味的冲刺,讨好地用扫过圆的,尖刺激着端的小孔,将溢出来的一丝腥卷进嘴里。唐长清白皙的脸早就染上绯红,多余的发被他挽至耳后,完了整个之后,才慢慢地将进嘴里,费力地吞吐,李长留扣着人后脑的手收紧,抓了一手顺的长发一直穿到发尾,下的青年自发地撑起完成了一个深,殷红的染着水光,温柔地包裹住他紫红色的肉棒,绷断了李长留脑子里最后一弦。
肉棒抽搐着,占满了唐长清的口腔,他意识到对方即将,忙不迭地将肉棒吐出,李长留却恶劣地扣着他后脑不让他撤退,抵着对方咙将久未发十分腥的全数灌入,唐长清皱着眉,牙关被撑得发酸,肉棒堵着他的嘴,那东西吐不出来,也无法咽下,郁的气味扩散至整个口腔,鼻息间都是那味,将他拉扯进更荒唐更疯狂的望深渊。
李长留发过一次,稍稍找回了神智,还有心情侃他,“第一次,见谅。”
唐长清既不能瞪他也说不出话,只能皱紧了眉,对方便更为恶劣,肆无忌惮地用疲下来的东西抵得更深,侵占得更为彻底,直到唐长清受不了地挣扎,才将东西抽出来。
唐长清还是咽下了那玩意儿,有些狼狈地着津横的嘴,对方火热的视线一直黏在他上,他咙仍旧发痛,有些懊恼,对方初涉海只自己舒服,完全逆了他想翻腾一回的想法,他下面的家伙还的得不到发,不由得更加气愤。
李长留常年跟着军队过着清心寡的生活,连自都是少有,如今被药物激发,一次哪能尽兴,他又年轻,很快那物便又鼓胀起来,直地对着唐长清白里泛红的脸,他虽目不能视,可那熟悉的气味就在旁边,他又如何不懂?唐长清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也有些沙哑,只因咙被人孽得发痛。
“你不会不知怎么吧?”
李长留挑眉,对方这完全就是挑衅,他近了一寸,对方又瑟缩一分,不由得失笑,虚心请教到:“那该如何?”
这一问,唐长清的脸却红得能滴出水来了,李长留忍住叫嚣的望,眯着眸子打量对方,他实在是想不透,为何会变成这种情况?但恶人本就主张求乐,送上门的肉他没有不吃的理,他勾着促对方,“还请赐教。”
唐长清了口气,褪了碍事的子,翻从床下摸出一罐东西,一打开李长留便感地闻出,这东西的味与唐长清手甲上残留的气味一致,是机关的油。
唐长清褪了手甲的手也是修长白皙,沾了那油变得水亮又莹,朝着李长留微微打开了,出上唯二的口,李长留一动,已然明晰,却没有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