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唐长清带着手甲的手下移卡住了李长留伸长探出来的脖颈重重往下一扣,将人死死地按回了床板上。
老旧又单薄的木板发出咚——地一声巨响,李长留被砸得清醒了些,有些晦涩地扫了一眼唐长清伸出来回味的。
“不要着急,还不是时候。”唐长清冰冷的手指搭在对方怦怦动的脉搏上敲击两下,另手取下了脸上的面。
李长留瞳孔一缩,急促的息本来是一首激昂的曲子,却突然杂进去一个不和谐的重音,而后急转进入了高。
唐长清长得并不丑,相反地,还很俊秀,脸也跟肤一样的白,被他得发红的带着晶亮的水格外的醒目,但最让李长留吃惊的,是对方紧闭的一双眸子。
面被对方随意地扔在了地上,唐长清将手搭在了扎起来的发上,随即青丝如瀑,衬得他白皙的脸越发白如凝玉,李长留忍不住吞咽起口水,他的尖还残留着又柔的感,他记得那种感觉,对方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怯。
动的结抵过唐长清的手心,他的笑由浅入深,虽不能视物,却凑近了些仿若在打量李长留此时被望侵蚀得焦灼万分的模样,他就像高高在上的独裁者,享受着对方强烈的需求却残忍的不予一丝甜。
药效发,李长留双目赤红,间出略微嘶哑的低吼,震颤着唐长清的手,他指背一扫,冰凉的手甲贴上男人的锁骨。他早就剥了对方一累赘的盔甲,只剩一件里衣,挣扎间早已皱巴起来,看上去狼狈极了。他的手堪堪顿在李长留的口,那里横亘着束缚对方的绳索,他用力一勾,锋利的手甲便削断了绳子,手还未来得及收回去,就让李长留抓住,拽着他将他整个人摔在了床板上。
砰地撞上木板让他脊背发出抗议,疼痛还未缓下,对方的就已覆了上来,利齿毫无章法地啃着唐长清的下,他从咙里出轻笑,刚启了条就被对方的蛮横地入侵,深入,尖袭扫过上颚,勾得他发发颤,不受控制地出丰沛的水,他伸出推拒着作乱的物,却被对方纠缠,。情早就烤得李长留腔内失了水分,他便狠狠索求着唐长清口中的水,将自己难以扑灭的火一起烧到对方上,翻搅的发出暧昧的声响,李长留住对方稍凉的下,砺的面扫过,将其濡,牙齿也不知轻重地磨着他的,疼痛让感鲜明,唐长清感地一颤,叹息自己放出了一只猛兽,已经失了主权被人扼住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