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么?明明他已经……
挣扎着起,飞快朝光可鉴人的桌面看了一眼,见其上一缕痕,他紧紧蹙眉,踉跄着往浴间走去。每走一步,都能清晰感觉到蓄积在肉中的热缓缓淌出口,蜿蜒于大内侧的轻微意,他发出难耐的轻,脚步越发蹒跚。
艰难走入浴间,透过正对门口那面明净的镜子,锅包肉看到自己鬓发凌乱,红艳胀,眼中还残余着激情过后的依稀水光,不由得用力闭上双眼,拒绝再看这副狼狈又求不满的模样。可就算不看,子的悸动依然难以平复,他快步走到花洒下,打开了冷水。
一直冲洗到浑冷透,他赤着走回卧室,拾起浴袍一丝不苟的穿整齐,无力躺倒在床上。明明已经很疲惫了,可辗转反侧良久却依然难以入睡,他就这么睁着眼,对着一室的黑暗默默自问:这份坚持,到底值不值得?
对伊衍的用心用情,他自认不比空桑任何一个食魂少。可空桑的食魂那么多,他真的不愿意某一日变成他们的样子,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所以,他藏起所有的感情,苦苦压抑对伊衍的渴望,坚守空桑家的职责。即便是在床笫之间,肆意缠绵之际,他也依然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也许他的执着是可笑的,也许就是这份执着才让伊衍除了公事之外嫌少与他独,可他不悔。因为只有足够的清醒与恰到好的疏离,他才能成为空桑独一无二的家,在伊衍心里占据不可或缺的地位。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为什么如愿以偿之后,他的心却还是会痛,还是时常反复自问:值得吗?如今得到的一切,真的是他心中所愿吗?
“小衍……”低低呢喃着只会放在心底呼唤的名字,回想之前种种,子又再次悸动了起来,锅包肉低一阵,终究情难自禁的将手探入衣襟,抚上依然热胀的。可无论怎么掐拧,依然得不到伊衍给予的那种快意,他难耐蹙起眉心,夹紧双不住磨蹭。
他并非冷感,在思念伊衍到难以忍受时,他也会在深夜偷偷抚自己。就像今日,伊衍撩拨起了他的情,却又决绝离开,他真的……已经没办法再忍耐了……
“嗯……啊……不够……小衍……”熟练的从花中挖出那粒急待抚的肉用力弄,快感一波波自空虚的肉中生出,惹得水潺潺,却始终达不到渴望的巅峰,他吃力的翻过,将脸埋入枕。手指刺入淋淋的中激烈抽插,他眉心紧拧,极力压抑着呻,双不住蹬踏着被褥,宛若一条被意炙烤得濒死的鱼。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迎来了一个短暂的高,锅包肉浑脱力,仰躺在床上不住息,半睁的瞳眸中闪烁着难掩的惆怅。好在这番折腾之后,他疲惫至极,勉强拭了一下热泥泞的下,很快便沉沉睡去。
然而,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总觉得有一双手在,抚弄,却始终不碰最渴望得到满足的雌,弄得他意高涨,醒来后神思无比倦怠。在下隐隐的悸动中坐起,见两粒依然胀立,腹间遗了一滩冰凉稀的水,他用力抿了抿,强撑着微微酸的腰,起洗漱更衣。
每日服侍伊衍起床,于锅包肉而言是最期待亦是最幸福的时刻,因为那是他们一天之中少有的不必谈论公事的独机会,但前提是没有食魂在伊衍房中过夜,而伊衍也并未留宿在食魂的住。可那样的机会,随着空桑食魂的增加,如今也越来越少了。
想着如今在外面,时辰也尚早,正好可以借机缓和一下昨晚有些闹僵的关系,锅包肉收拾完毕后,信步来到伊衍的卧室前。
门是虚掩着的,不断有暧昧之声从内传出,锅包肉立刻便明白了里面正在行何事。若是往常,他知情识趣的离开;但这一次,他却鬼使神差一般放轻了脚步走到门边,透过隙向内看去。
所见之景确如料想的一样,同他们一起来狸狸国的吉利虾正衣衫不整的跨坐在伊衍上,上下起伏的同时托着两颗圆饱满的球讨好的往笑的薄上送,又被他得不断发出愉悦的媚叫。
看到这番淫靡的景象,锅包肉顿觉下腹一紧,不由自主的屏了屏呼。本就胀的似乎胀得更厉害了,也有隐隐起的迹象,得他用力咬住下,夹紧传来阵阵悸动的雌。可不他怎么努力稳定心神,依然无法阻止一缕又一缕温热的水从口淌出,逐渐洇了亵。
就这么僵直着站了好一会儿,突然看见伊衍似笑非笑朝这边瞥来,便知自己已被察觉,他深深了口气,屈指敲了敲门扉,用惯有平静的口吻:“少主,该起床了。”
“劳烦郭家略等等。”怎会不知锅包肉已在外旁观了许久,伊衍淡淡笑应一声,猛的掐紧吉利虾的腰狠狠冲撞起来。一时事毕,他将浑的食魂搂在怀中,扬首笑:“进来吧。”
忍着间的濡推门进去,见吉利虾还缠着伊衍不断索吻,锅包肉眉心微微一蹙,执家之权沉声:“吉利虾,少主此次来狸狸国是有正事,事关空桑与食神的颜面,你也该克制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