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折磨得神色迷乱,却又强撑清醒的诱人模样,伊衍心念一动,让暂时停下。搂着锅包肉翻下,将阻挡他肆意妄为的鞍解下来扔进草丛,他重又将人托上背,勾:“不如今日,就让我在背上你吧,保友。”
半睁的眼眸猛然瞪大,锅包肉刚想下背,就被随即跃上来的伊衍紧紧搂住,再也动弹不得。没了鞍,背上细密的短便通过长上那裂直直刺入柔的下,强烈的刺激得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可伊衍不仅不松手,反而掐着他的腰一面往下按,一面前后摇摆起来。
“呃啊!!”毫无庇护的下就这样从前至后,一遍遍在背上摩着,磨得肉与花中的肉痛交织,过分的刺激让锅包肉当即向后一仰,连绵不绝的淫汁从肉中出,瞬间便浸了背。可他高了,摩却并未停止,加上儿又开始前进,中的物一下一下在肉中送,将他禁锢在快感的巅峰之上,不止。
“舒服么,保友?”垂眼看着仰倒在怀中,角不自觉着津的食魂,伊衍松开他颤抖不止的腰,两手一左一右捻着将衣物得激凸的上提拉扯。直到锅包肉满眼迷乱,着下又了一回,他方收回手来,卷起透的长袍下摆,往被背磨蹭的泛起艳丽色泽的肉环中刺入两手指,慢慢搅弄起来。
“唔,啊……停,停下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便是锅包肉忍耐力超乎寻常,也难耐两同时降临的快感,下意识夹紧双,想要阻止伊衍的手指在中抽插。可这样一来,却让生着薄茧的指腹更加紧密的贴上了脆弱的内,导致其上的感点被肆意抚摸按,快感如同水一般席卷整条甬。当伊衍分开两指去拓张口时,一大热油般的当即涌出,他在被生生出的高里不由自主的向前伏倒,浑颤栗。
趁锅包肉陷在后的高中无法回神,伊衍握着颤动的肉往上提了提,将两食指插入被淫浇灌得水光闪烁的肉环,勾开不住收缩的口,借明媚的阳光朝里看去。
入眼的,是一条红的肉。一圈一圈挂满晶莹水的媚肉在高的余韵中持续蠕动着,不住舐着手指,仿佛在引诱它们插得更深些,或者用力搅上一搅。
被如此淫靡的里风光勾得起,伊衍也不再忍耐,掀起衣袍前裾释出胀多时的阳物,将涨紫的抵上的口,微微挤入其中。
“啊!”许久未有情事,紧窄得有如子,被鸡卵般硕大的蛮横破开,顿时生出强烈的钝痛,得锅包肉眉心紧蹙,双手死死抓紧缰绳。深知若让伊衍享用后,自己也必会陷入情的深渊无法自,他急连连,吃力扭过望着略微深沉的蓝眸,颤声:“别用那里,用前面吧……”
尚未插入深便已被那天生就能夹会的甬伺候得极为舒爽,又知晓锅包肉一直以来不肯让自己痛快干此的缘由,伊衍当然不会让他如愿,笑着将他搂坐起来。也不急着动作,就这般停在火热的里,他咬着猫耳颤动的耳尖,糊笑:“保友明明喜欢被我屁,又何必忍着呢?放心,今日我一定让你两张嘴都舒服透。”
伏在背上时还好些,如今被伊衍强搂着坐起,那坚的肉一下便到了深,锅包肉浑骤然紧绷,几乎要在这猝不及防的捣弄中背过气去,张着颤抖的嘴大口大口的息。可那一下实在太深了,让他生出五脏六腑仿佛移位的错觉,手不由自主抚上不住抽搐的小腹,微微哽咽:“太,太深了……出,出去啊!”
正抵着心,被那片吃痛受惊之后疯狂收缩的肉夹得格外畅意,伊衍哪肯再退出来;不发起冲击已是足够贴自己的家后生疏,一时再难经得起更多的刺激了。不理会夹杂着意的求告声,他重新抚上起伏得格外激烈的膛,慢悠悠解开扣得严谨的衣扣,往两边一扯,将两粒红艳翘的暴在明晃晃的阳光下。
一下一下抠挖着因胀而微张的孔,他低吻汗的后颈,轻笑:“保友嘴上说不要,下面却得这样用力,可不是爽透了?”顿了顿,他突然用指尖直刺孔,笑得越发低柔,“是不是阴又胀了?别忍着,自己弄一弄吧。”
“唔!!!啊啊啊——!!!”本就在苦苦忍耐甬中极致的酸胀,孔陡然遭袭,火辣辣的快感一下子将锅包肉推上巅峰,紧勒在中的肉猛的一抖,当即了出来。可他从昨夜起便了多次,出一稀薄的水后便再也不出什么了,唯剩空的卵兀自抽搐,传来一波波令人难以忍受的酸痛。仿佛已被到了极限,他终于忍不住了,倒在伊衍怀中虚的摇,“停下……我已经……不出来了……”
“不出来了?那保友就用你淫的屁来好好享受吧。”垂眼看着难得出脆弱的水金眸,伊衍笑着吻了吻紧蹙的眉眼,在锅包肉铃口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灵力。眼看前方是一片开阔的原野,他双手稳稳扣住绵的腰肢,用力一夹肚,动儿撒蹄狂奔起来。
背疯狂耸动,带着深埋在用甬中的肉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干,不仅狠狠碾压着内上每一感点,更是持续不断重重叩击着感脆弱的心,强烈至极的酸胀钝痛让锅包肉在一瞬间神情空白,再回神时已被迅猛袭来的快感击碎了所有的意志力,后开始了宛如失禁一般的。
被死死钉在伊衍长硕大的阴上,又被儿颠簸得上下不停起伏,饶是锅包肉理智上还想极力维持清醒,却也抵不过食髓知味的沉沦于从未尝过的,两同时传来的极致快感中。倒在伊衍口,拼着最后一丝清明,他吃力抬起一条手臂遮挡于面上,无助的息:“别看我……小衍……你的家……不该是这副淫乱的模样……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