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感觉烙铁般的肉在后中激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得更深,锅包肉迷乱的呻着,手指颤巍巍抚上酸难当的小腹。虽然还隔着衣物,却能明显感觉到每一次被至心,小腹都会微微凸起,他浑剧烈颤抖,不由自主的拈住胀的,狂乱拉扯起来。
随儿的奔跑干了一阵,见锅包肉已不知不觉从中掏出了涨紫的肉,握在手里激烈套弄,而绞缠着阳物的甬也变得更加火热,伊衍知到时候了。手指从胀鼓鼓的肉鲍中挖出那粒胀的肉捻,他着茸茸的猫耳,低低笑:“再让我深点,嗯?”
“啊!又要到了!再快,快!”被激烈的干搅得思绪混沌,只知本能的追求更多更强烈的快感,锅包肉一手撑着背竭力高翘,一手握着血红的肉疯狂套弄。沙哑的嗓音中夹杂着的意放肆呻着,他微昂着,满眼迷乱,浑然不觉自己那口熟红的眼早已了无数次。
望着死死缠绕在肉上激烈蠕动,糊满了白沫,淫水狂的艳丽肉环,伊衍狠狠前,对准心上那隐秘的肉开始了深进浅出的猛烈干。如此撞了没几下,一汪比之前还要的热自肉中蜂拥而出,尽数浇灌在上,爽得他发麻,一把拉起半伏在背上的锅包肉,重重将人按下的同时竭力向上一。
“啊——!!!”意想不到的深令锅包肉猝不及防,子在空前极致的酸钝痛中骤然僵直,仰面绷直了颈脖,发出一声吃痛的惨叫。
那一瞬似乎很短,又似乎很长,从未味的酸胀快感化作阵阵白光在眼前闪烁,他脑中一片空白,浑然不知两行清泪已从眼中落。直到那的肉又开始在中移动,拉扯得心抽搐痉挛,生出的高热几乎要将灼烧,他才猛的哭出声,紧捂着仿佛要被穿了小腹哽咽:“太深了!好酸,好胀啊!小衍……我是不是……被你坏了……”
“不是,是被我彻底开了。”温柔啄吻着的眼角,释出一丝灵力去为被进了结的家大人缓解不适,伊衍眯眼享受着比甬更加紧窄热的的激烈夹,轻轻叹:“保友,你的水可真多,谁都没你这么能。”
“呃!慢,慢些……太深了……”感觉卵随着缓慢深重的干激烈抽搐,酸疼之中一又一热涌入,将脆弱的内撑得无比胀痛的同时亦泛起强烈的意,锅包肉浑瑟瑟发抖,死死掐着肉呜咽不止,“别动……我,我会失禁的……”
“无妨……我堵着你那张嘴呢。若这样都会出来,那说明保友真的爽透了。”被火热的激烈着,无上的快意让伊衍也有了出的冲动,不顾在怀中乱颤的食魂刚被开了心,逐渐加快了干的速度。
“不,不行……太过了……啊!别再了!又,又要了啊!!”酸胀至极的异样快感如水般连绵不绝,心像被摩得生出火来,得后死命绞紧,锅包肉在成倍的快感中哭呻不止,子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他已经记不得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里究竟高了几回,亦或是高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唯一还能意识到的便是后像被漏了似的在狂着的汁水,就仿佛都化了。
被淫水大肆浇灌着,伊衍也被到了极限,猛的掐紧两片痉挛抖动的肉狠狠弄了数下,酣畅淋漓的在了绞紧的之中。
“啊啊啊——!!!”一又一有力激在脆弱感的上,将紧窄的填得满满的,让锅包肉生出一种仿佛被进了胃里的错觉。
强烈至极的饱胀感叫小腹越发酸胀,而迅猛袭来的快感却让他无暇再顾及更多,着达到高的同时铃口骤然大张,蓄积在中的水与冲破灵力的阻拦,薄而出。
“舒服么,保友?”温柔搂抱着在高中持续失禁,浑激烈颤抖的食魂,伊衍笑望着被激情的泪水冲刷得格外清澈的金眸,将阳物撤出紧窄的,策走向原野尽的幽静密林。
已彻底迷乱在高的极致快感之中,除了胡乱的点,锅包肉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儿还在慢慢行走着,中的肉虽已有了几分化的迹象,却仍在缓缓磨蹭着甬内,带来温和绵密的快意,让他仙死。意犹未尽的将手探到间,握住垂的肉套弄,直到又失禁着了一回,他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睡过去。
醒来时已一片幽静的树林,见自己被伊衍搂抱在怀中,锅包肉极缓慢的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眸,出一抹略带缱绻的浅笑,哑声:“我会慢慢学着习惯的……”
明白这话的义,伊衍笑了一下,勾起意犹存的脸庞,温柔啄吻着嫣红的,低声:“既然如此,让我在你上留点印记可好?”
不解挑了挑眉,抬眼看向笑的蓝眸,顿觉中柔情满满,锅包肉伸手环住伊衍的颈脖,带着几分倦怠懒懒问:“还想什么?”
十分喜爱这从前绝对见不到的慵懒神情,伊衍笑着摸了摸紧致的,“你总会知的,同意就站起来。”
虽不知伊衍究竟要什么,但难忍中的柔情蜜意,锅包肉略一犹豫,挣扎着站了起来。感觉雌还着那假阳,他不适的皱了下眉,“怎么不帮我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