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默默垂下眼帘,顺从的由着伊衍把玩。就连那柔的肉贴到脸颊上缓慢磨蹭时,他也仍半跪着不动,心中甚至有些隐隐的期待。
“想给我吗,郭家?”垂眼看着不自觉浮上一抹薄红的英俊面孔,伊衍笑着用肉蹭了蹭优雅的薄,突然退后一步,眯眼笑:“还是算了,万一被郭家了,而你又没,还得耗费一番功夫,平白浪费时间。”
见伊衍转走出浴室,锅包肉眼底泛过一抹失落,低颓然苦笑——没?他明明已经得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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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故意要晾着锅包肉,之后的几天,除了必要的接外,伊衍都同吉利虾在一,甚至还吩咐他不必晨起前来伺候。
为空桑的家,亦是最早陪在伊衍的食魂之一,锅包肉深知他对食魂的态度从来就是乖巧听话的多加亲近疼爱,若要别扭生事的便疏远冷落,自然明白如今也落得那样的下场。连着几日连多余的寒暄都不曾有过之后,他渐渐有些不确定了,不确定自己对伊衍来说是否还那么不可或缺,又是否会走到形同陌路的地步。
除去心境的改变,更让锅包肉感到苦恼的是,他的子似乎越来越饥渴了。他每晚都着连续不断的淫梦,醒来后肉得好似水洗,透着难忍的空虚。也在不知遗了多少水之后隐隐作痛;更是整日胀,哪怕被衣物轻轻一蹭,亦会生出惊人的酥麻意。为了缓解高涨的火,他每夜睡前都会自渎一番,否则便会浑燥热,彻夜难眠。
又是一日从浑浑噩噩中醒来,锅包肉失神的望着帐,正想着今日又该遭受何等的冷遇,伊衍来敲门了——
“郭家起来了么?”
浑微微一震,赶忙抓起扔在一旁的睡袍裹在上,锅包肉走去开门。望着晨光下丰神俊朗的姿,他努力扬起惯有的优雅微笑,问:“少主有何吩咐?”
“是这样,我受葱扒虎鲤之托,要往唐朝洛阳走一趟。不过吉利正忙着准备在祭典上的小摊,没法抽,便来问问郭家是否愿意同去。”仿佛彼此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龃龉,伊衍笑得如常温和,甚至在看到锅包肉面上难掩倦怠时还关切抚了抚他的脸,“怎么了?脸色这样差,昨夜睡得不好吗?”
“不……没有,我睡得很好。多谢少主关心。”只是这般轻轻碰,下便传来强烈的酸,尚未拭的淫汁顺着大内侧潺潺而下,锅包肉忙暗自掐了掐掌心,抚:“我很愿意陪您去,只是要请您容我洗漱更衣。”
“郭家慢慢来吧,不急。”抬手示意锅包肉自便,伊衍转走到院落中的石桌前坐定,看他盖弥彰的合上,角缓缓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撩拨了这么些天,应该也是时候了。
不愿让伊衍久等,锅包肉很快便收拾好自己,从房中走了出来。见他虽姿笔,素来冷静沉稳的金眸却着些微的水光,行走的姿势也略显古怪,伊衍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起笑:“我早就想说,比起外交官的礼服,这大理寺的官服倒更适合你,很好看。”
鲜少能听到伊衍在公事之外夸赞自己,锅包肉心下生出一阵欢悦,不自觉应:“少主也是。”
“倒是很难得听你夸我,多谢了。”笑叹着摇摇,伊衍上前一步,将着指手套的修长手指握入掌心。感觉那手指微微僵,他笑得越发温和,放柔嗓音:“走吧。”
此行的目的是帮助狸狸国一只名叫墨团的猫寻亲。通过万象阵抵达洛阳之后,伊衍按照所得的信息同锅包肉一前往城南里坊的一小宅院。只可惜,他们去时,此早已门庭寥落,看起来久无人居住了。
“这倒有些难办了,毕竟洛阳之大,从中寻找一人家,可谓大海捞针。”带着锅包肉在周围打听一圈后,伊衍同他重新回到荒凉的小院中,斜倚在廊下略带无奈的叹。“要不,等下给空桑传个信息,让牡丹利用他手里的关系帮忙查查吧。”
“嗯……好……”
听得锅包肉嗓音发颤,似在极力压抑着息,伊衍微一扬眉,似笑非笑:“这是怎么了?以你的手,就算方才走得急了些,也不至于累成这样吧?”
“不……我没事……”背对着伊衍,锅包肉艰难的摇了摇,双手死撑着面前的石磨,竭力平复急促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