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在姜望前挑逗,划过口立的,划过腹肌肉,最终在起来的下腹四周画着圈;蓦地,用纤长指节握住,同自己的并在一,大手富有技巧地搓动。他听到两人呼同时重起来,看到汩汩透明的黏从指出,那是被干得爽利下来的动情泪。
同斗昭搅和到一起要比重玄遵晚,也晚不了几日,差不多就是大家前后突破巩固境界,又偶然再会以后。
接着生理本能迫使他连珠弹一般几乎空了自己。
真人终究非超脱,也会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说不得是何时起甘愿沉湎于此,只当是修炼之余的调剂,另一种战场的攻伐,举目无亲的一点依赖。
他从脸红到脖子,把脑袋埋进枕鹌鹑,却被下前后夹击的快感弄地越来越招架不住,就好像是飞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高……直到被推动至巅峰,他惊叫着在重玄遵手里一如注,便好像被青云托举着,又晃晃悠悠地落了地。
揭示出他与表情不符的忐忑。而另一人自后抱住他,只赤着上半,却从宽大的袴间掏出一青交错的狰狞紫龙,一举送进刚刚开拓好的甬。
“齐人,这是你说过最正确的一句话。”
姜望觉得像有高压的水上感的内,他捂着肚子,因此又小高了一次,呆呆地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明里暗里的交锋姜望本看不懂,他只知,自己被翻过
中间那人,因为这野蛮行径泻出一丝轻哼,却不见得不适应,仍旧淡淡的眉目也只是微蹙;面前那人则更富有技巧地与之交缠,以期获得更多注意。
斗昭颇为赞同,没有人比他更懂得,一23岁真的肉内滋味几何了。
其实斗昭每次有点过火,有点野的干法,很舒服的。他言又止,还没来得及说出真实想法,便被内猝然凶狠起来的撞击出一声呻。感点被狠狠过,姜真人自腰以下都成一滩水,全都因为快感而酥麻起来。
斗真人今天看姜真人的表情很是不爽,铆足了劲要撕破那层脸。再大的床挤了三个真人也格外拥挤,举手投足间都是毁天灭地的人,难得缠绵,也是紧紧箍着纤腰大开大合。姜望本没躲,往前便撞进前冠军候的膛,两人心皆如鼓如擂,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更动情,挤压到一的分也都坚如铁。
重玄遵了,盯着他像盯着美味的糕点。
若有人看到他们的面目,必定会惊掉下巴,因为这是当今天下最出名的三位天骄,当世真人。尤其中间那位,被前后掠夺的,正是最出众也最年轻的姜望。
“姜青羊,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姜望眼神都涣散了些,眼里亮亮的有些晶莹,口无意识半张着,红彤彤的抵在下,看上去完全是被情俘虏的模样,的确称得上秀色可餐。
“是不是到我了。”重玄遵笑着,一掌拍开还死死抱着青羊仙子的斗昭,两人须臾之间交手数十招,最终,重玄遵不情不愿地点点,斗昭得意地挑挑眉往旁边挪了挪。
斗昭闻言果然紧张:“现在呢,还疼吗?”
斗昭也没坚持太久,姜望里收缩个不停。原本到了真人层次元很难外,但斗昭总是生出错觉:这个温柔又足够强大的同行者,得上自己后裔的母亲。
他也不是不想快一点,但姜望其实大分时候清心寡,难得有兴致,他可不想因为水平不到家而出局——不远还有虎视眈眈的狼呢。
“世人只知姜望才情高绝,哪知你的艳色更值得书写传。”
“……不疼了。”姜望脸色微红,老老实实回答。
姜真人再也不复淡然,他还从未如此……羞耻。微微有些后悔,自己先前托大了,三个人一起完全不一样,每一丝表情都被一览无余,一个人干另一个人也没闲着,还有空点评……
终究是被按着的姜真人先沉不住气,逃也似的抽离,大口息。在这个战场他从来没赢过,重玄遵仗着自己年长一些,经验丰富些,总要把弟弟的朋友弄到连连求饶。
“怎么不继续了?我还可以憋更久。”重玄遵托腮,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俊俏郎君。姜望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我为什么呼不畅你没点数么?
“呵啊……”
“斗昭,你刚弄疼我了。”偏不理会好胜心强的兄长,姜望一转眼就挑刺,明明被手指玩得漉漉地才进去,也是难为他一个真人还怕那点胀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