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仰躺着,一片狼藉的被坚定地分开,而压在他上的重玄遵没有给自己太多休息时间,撩起衣袍将他两下压,便挤进了顺的口之中。
“你急了。”姜真人外表云淡风轻,内心咆哮:真的托大了,他还不想年纪轻轻肾元亏损呢,也不给人缓缓!
可他怎么激将都没用,重玄遵忍了太久。他可是提前好几日便来了,没成想最后被那莽夫捷足先登。
踏足这个层次,余者皆难入眼,而姜望就像是仙鹤群里也鹤立鸡群的那只,一旦你看向他,眼里便只有他了。
“别怕,我们慢慢来。”白衣风的青年风度翩翩,如情人般耳语,目光温柔如水。他不是很满意斗昭在里面,但鉴于他刚刚同斗昭打了个平手,之后还有他更不情愿的事情,这点也不重要了。他爱怜地抚去情人脸上的一绺青丝,下的耸动缓慢而坚定,就像他这个人,看似不争不抢,却从未落后于人。
姜望见到他,便总会不由自主想起胜哥儿。一想到眼前自己的人是朋友的兄长,就脸红彤彤地失了言语。他总是那么柔情似水,姜望可以跟损友插科打诨,却难以拒绝明晃晃的爱意。
“快一点。”
这一声比蚊呐也大不了多少,重玄遵却还是听见了。
“你说什么?”坏心地停下动作认真询问,姜望羞愤不已,但,话已出口,不必违抗本心。
“我说,你没吃饭吗?”
回报以挑衅的微笑。重玄遵额青,沉默后笑出声。
“让你还有工夫呈口之利,是我不对。”
他干脆抬起那双碍事的,完全地抽出自己,又重重入,只一个来回便让姜望招架不住地瞪大双眼。
他怎不知,那东西还能变大?本就长得与外表相去甚远,这下更是变成洪水猛兽,凶狠地快要把肉尽都拍烂,捣碎。
重玄遵维持着这样刚猛的派,进得深了,袋都恨不得挤进去,拍打得肉变形。那些先前进去的白浊混合自行分的透明,在交合间隙从通红的口溅出,又因为太舒服,越来越多的黏几乎打了下的被褥,洇出深色的水痕。
姜望脑袋上床,随着干不断着那层木板。疼的不是脑袋,是木,没多久都被出裂痕,斗昭在一旁感叹这床质量真的好的,相当于承受真人全力一击都没啥事……
姜望被出泪来,甚至因为觉得遭受了攻击,条件反般想要动手,又克制住。真的太深了,整个腹腔都仿佛被当成了的工,重玄遵可不会把他当成脆弱的小白花,激出凶后便半点不收敛。是啊,他是在黄河之会上,打得半残也不肯服输的人……姜望混乱地想着。
“姜青羊,你这肉太过淫。”
重玄遵现在不像是个翩翩公子,而是对敌军毫不手的冷面将军。明明自己得起劲,还出言恶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