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单纯的姜真人后知后觉,哭无泪。食髓知味的却因为感点被完全挤压着而蹿起电,同腹腔被搅乱的胀痛分庭抗礼。
“是你约我们的呀,青羊。”重玄遵温柔地拆台。
他也不好受,越过姜望没好气地瞪了眼斗昭: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赶紧动起来让人放松一下啊,要被夹断了!
“玛德,听了半天你们打情骂俏,认识地早了不起啊。”
斗昭才不理他,满心满眼都是姜望,还是动起来了。可这一动,姜望是受不住了,好不容易适应了,保持着微妙平衡的内,顿时生出不由己的感觉,像暴风雨中不得不随波逐的小舟。五脏六腑都被搅在一起,他们保持着不会伤害自己,又足够令人发疯的力度,重玄遵也动着下腹,同斗昭默契地一前一后,一进一出,内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烈火烧灼。
姜望被两尊火炉围绕,汗如雨下。也像是被真火炼化了,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思考,只有无尽的极乐。这像烈酒的滋味令他沉醉。
腹被出形状,全又又,而上人已眸光涣散,媚态百出。重玄遵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模样,真恨不得把人碎在怀中,可恨还要同另一莽夫分享这鲜美的肉。
斗昭感到贴紧自己的后背在颤抖,意识到了什么,他也没什么章法,只是加快了速度。他们或许心思各异,但都不约而同希望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替姜望消解痛苦——尽他不知那痛苦是什么,可他看到了。他尝到边脸颊上咸的,与他抖动的蝴蝶骨一样易碎。
明明他也站在现世之巅,可这个人总好像背负着什么,之前是国仇家恨,这次呢?
斗昭不知,他只是,很气恼,为对方的难过而气恼,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太虚阁是自由,也是束缚。他能的,好像也只有陪伴,用姜望想要的方式。
姜望却是分不清那泪水的义,长久于压抑之中,早已分不清眼下是痛苦居多,还是快乐居多。他得乱七八糟,无人看顾,几乎是半着就淌出白浊,每到一次就出来一点,高变成了铺天盖地的海啸,一浪接一浪。
他也分不清是在空中又或是在地下,还是某种情的幻境?他只知,那过量的电在脑袋里接连炸开,摧毁了一切念。
太超过了,姜望下意识就想动用歧途促他们交代,要知如非必要,真人可一直锁住关。可他不想对朋友动用歧途,这神通考验人心。
又或许可以称之为……爱人?不,这个词太重,他不拥有他们,或许情人更合适。
斗昭当然想永无止境地在他的里驰骋,可他看得出,姜望早就到了极限,到现在是哼一声的气力也没了,整个人如泥,若非被钉住下半,早就下床榻。重玄遵看得更加分明:他元失太多,若再行继续,即使是真人也总有些伤。于是两人交换神色,不约而同加速冲刺着,这突然的刺激又让被彻底贯穿的姜望抽搐着出。
真人的力几乎是无穷的,只是姜望并不想恢复。他想要的是一个春风沉醉的夜晚。
重玄遵同斗昭先后了出来,已经容不下更多的腹高高鼓起,随着抽出,合不拢的口就出大滩的白浊。斗昭迫使自己不看那里,否则,他真不知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重玄遵拂过姜望的,那里立即变得干净清爽。
“睡吧。”
他亲了亲姜望的额,看他阖起眼睛,轻手慢脚地起。
谁也没有贪恋那躯的温,他需要睡个好觉。
姜望睡着了。
室外,一人盘坐屋望天,一人立于阳台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