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珠,觉得十分你,便买了下来。这会儿正好试试。”入口已了准备,珠子被一颗颗推了进去,最后只余四五颗坠在外面。那脂膏似乎还带了一点助兴的功效,一串死物也激得那安然躯一阵一阵战栗。柳星闻看得心如擂鼓,抽出那串珍珠自己欺了上去。
珠串被他缠在赵思青手腕上,犹带着粘腻的水光。下的人被遮了眼睛,反应格外明显,不时还能听见一两声轻促的呻。柳星闻略显暴地动作着,额角的青都微微浮凸,想不不顾大开大合地干,瞧着那因劳累格外清减的,想着他上的内伤外伤,最后考虑到他算不得年轻的年纪,终究咬咬牙忍住了。赵思青却察觉到他动作突然迟疑温吞,心里好笑,嘴上便问:“你是否有些过于看轻我?”
这会儿他声音仍旧平静从容,看来不会受不住。柳星闻再忍不得,压着人狠狠抽送起来。越到后来动作越是失了节制,若非赵思青居所附近僻静,恐怕就要教旁人知晓房中春光乍回。这一折腾,便直弄到五更天方才雨收云散。直到天边的星子都要隐没了,柳星闻才捋了捋那汗的白发:“我走了。”
他避开岛上的岗哨,一路潜行至海边,来接应的人已立在船摇扇等了许久。柳星闻见到她一愣:“怎么是你?”
南问雪走到他旁边,歪过:“你就这样将他放回去,难不知他在谪仙岛留得越久,越容易发现自己上的破绽?等他想起一切事情,你待如何?”
柳星闻目光微沉,并不说话。
这一夜便如夏日里一场绮梦,来无痕,去无觅。柳星闻没再来过岛上。若不是那一缕短了一截的发,和时不时传来的书信,赵思青简直怀疑此前种种是一场幻梦。外面形势不好,世乱,北边虎视眈眈,朝廷无能,海上也不怎么太平。谪仙岛竟诡异地还算平静。西风紧,北雁南归,又到了秋天。顾听雷带着一船人回到了岛上。
虽有种种往事,可到底一起长大亲如兄弟。赵思青亲到浮生渡去迎,两人简单交谈了几句。说话间,一大帮人从船上下来,除却归来的龙弟子,还有别派前来支援的侠士。里面有两名女子望着赵思青窃窃私语,人散后,她们鼓足勇气上前:“请等一等。”
攥紧手里的绸带,她开口:“……或许是我们看错,但您似乎中了蛊。”
赵思青和顾听雷齐齐脚步一顿:“蛊?”
不大的房间里挤了许多人,将赵思青团团围住。诊过脉,绿衣的女子惭愧:“抱歉,我们学艺不,只能确定您上确有蛊种。除此以外,似乎还有别的东西,可惜辨别不出。您是否有什么不适,或者古怪之?”
赵思青摇:“并无不适。”
绿衣女子踌躇片刻,:“我派大师姐正在仙居原义诊。她的医术比我等要好上许多,待我修书一封,邀她前来诊治。”
赵思青温声:“有劳了。舟车劳顿,各位早些歇息吧。”
众人散去,顾听雷走在最后,默不声掩上门又反走回来。在赵思青对面坐下,顾听雷拧着眉:“你怎么回事?”
“我确实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赵思青沏好茶推到他面前,“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