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给两位阶下囚中某一个的犒劳,晚饭很是丰盛,但直到用餐完毕,阿卓孜纠结的目光依然落在唐无既的脸上:“还疼吗?”早上那一拳造成的淤青仍未消褪,唐无既自己看不到,但阿卓孜毕竟理亏在先,总觉得有点心虚。
唐无既瞥了他一眼,仰起tou,阿卓孜自觉贴过来,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试探dao:“我给你chui一chui?”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唐无既无所谓地挥了挥手,支着肘往后一靠,勾起的脚趾抵在阿卓孜的小腹上,“办正事吧。”
“你可真是个怪人,”阿卓孜实在是摸不透唐无既的想法,无语片刻后还是决定pei合为上,一边自己动手挑起xing致,一边抱怨dao,“说要就要,也太随便了吧?”
“饮食男女,人之大yu,”唐无既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轻轻抬起下巴,“何况在这种地方,没有比交合更美妙,比欢好更惬意的事了。”
“听起来倒有几分dao理,看来不穿衣服的人确实更坦诚些。”男人大多是下半shen思考的生物,一想到要cao1的是唐无既这样的男人,阿卓孜ying得很快,却不介意话多些,因为唐无既着实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
“我也同样期待着你的坦诚。”唐无既眯起眼,小心地控制着手指扩张的动作,面bu细微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过阿卓孜的眼睛,那是一些急色之人看不出的东西,比如说……唐无既并不怎么喜欢玩弄自己。
对此阿卓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后一把拽过他的tui:“先让我cao1翻你再说。”他已经厌烦了互相试探和打哑谜,何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是直接开干比较好,唐无既未必没有弱点,等把人cao1爽了,说不得能bi1出几句实话。
——最好是cao2得三魂没了七魄,tanruan如泥she1都she1不出来,哑着嗓子屈服求饶才好呢。阿卓孜不无恶意地想。
怎料意淫终究只是臆想,他扛在肩上埋tou苦干半天,连想听几句像样的呻yin都不遂人愿,唐无既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应该说有过一次经验后,他表现得比第一次更加会忍耐。
“怎么不叫出来……牙咬得这么紧,你也不嫌憋得慌?”倒也不是说阿卓孜ti验差到形同cao1木tou,相比之下,唐无既的shenti无疑是热情得过分,那紧紧缠绞他的肉bi2简直是想象不到的shiruan,布满汗水的肌理仿佛打了一层蜜油,紧密相连的kua随着动作交错又hua开,自然也少不了gu间的黏腻拍打和jin肉的颤动,无论从视觉、chu2觉还是知觉都堪称是极致的享受。
但是只有一点,唐无既怎么cao1都不出声,而在阿卓孜的理解中,叫也是爽的一bu分。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在阿卓孜看来不把唐无既cao1到神志不清就不算有本事,对着min感点狂cao1猛ding全力施为之下,食髓知味的shen子早就服了ruan,腰tun扭摆不知羞耻地迎合,人却理智尚在,在发现阿卓孜的意图后对这场欢爱立刻从接受转变为抗拒,紧抿着chun在过度的快感里挣扎着。
“叫嘛,叫了又不会少块肉。”阿卓孜还在诱哄,难得见到唐无既显lou出脆弱的一面,他越看越入迷,几乎难以控制喜爱之情地tian了tian他的耳垂。
唐无既被折腾得狠了,蹙起英眉,一滴汗自额角渗出,缓慢地hua过氤氲的眼尾,他急chuan两声沙哑dao:“我不想……呜……”唐无既的声线开始发抖,阿卓孜知dao他快要到了,顺手把一直忽视的前端裹在手心伺候到位,哪知唐无既受不了前后夹击的刺激,霎时睁大了眼睛,两条tui有力地踢蹬着本能想逃,却被强制进入更深,直直夯到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