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说,但假话还是省省吧,”唐无既将掉的拨到一边,冷冷,“能来这里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唐门叛徒,就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死罪。”
呼交错,暧昧之极,然而唐无既的眼瞳深却猛地震颤起来。
“不,”阿卓孜的脸庞不断凑近,直到彼此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他轻轻地问,“我只是有点好奇……我是第几个上过你的男人?”
漫长的深吻结束后,两人都着气望着对方,唐无既的嘴角还沾着银丝,阿卓孜则是下又了。
阿卓孜不禁想起进来之前,虽然还不知自己将面对的是怎样一个人,但药堂为了他的安危着想还是提点了几句,在进入天坑的时候,他也听到了唐门守卫的只言片语。
“别误会,”阿卓孜抬手拭去唐无既额角的汗水,话里话外是一腔柔情,“不想说就算了。”
那个人,会吃人。
唐无既失神只一瞬,意识到被内的下一刻,他狠狠咬上了阿卓孜肩膀,疼得阿卓孜痛呼出声,被直接从满足感中拉了回来,暗幸好穿了衣服,不然还不被他撕下来一块肉去?
“三个月前我途径洛,不慎喝了那边村子里的水,因而中了红衣教的毒,”阿卓孜说到这里微微停顿,“我被一个唐门救了,说是救,其实他手中并没有解药,只是用以毒攻毒的法子调和成一种不会立刻致死的慢毒……为了后续治疗,我跟随他来到蜀中,就此成为了药堂的病人。”这也只是面些的说法而已,阿卓孜知自己虽然表面上还是客人,实则成为唐门试药的小白鼠,更别提那不间断抑制内功的药物使他逃走都是奢望。
接下来的第二发也是水到渠成,唐无既比之前还要主动地服侍取悦他,只是阿卓孜却并未虫上脑到忘记他心中的疑惑。
阿卓孜发誓自己从没听过那么色气的声音,不是息,也不是浪叫,反正他当时脑袋一空,就跟放白日烟花似的,紧接着就一如注。
齿相依,继而加深了一个侵略意味十足的吻,于被动中的唐无既甚至不会换气,这场单方面的挑逗很快变成一边倒的碾压,虽然阿卓孜明显也不太会,但在唐无既的有意示弱下,掠夺是种不用教的本能。
难另有隐情?
“我只能说,”唐无既了红晶亮的,笑得恣意又狡黠,“这种事,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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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了,”阿卓孜低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唐无既,“我也有一个问题想听你说实话。”
“哦?”唐无既眼神一闪,“想问我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阿卓孜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告诉你可以,但也要你用一句真话来换。”
唐无既脸色白了几分,但他随即勾起嘴角,揽着明教的脖子将自己送了上去。
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他为什么不愿意说?明明唐无既不是在意贞节之人,自己也一样。
色气极了。
心魂飞天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他们都说:
唐无既下意识地想拒绝,但阿卓孜生怕他反悔,语速飞快地讲起了自己的经历。
水退去后的疲倦让唐无既已是强弩之末,他松了口,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到阿卓孜上:“你……是因为什么来这里的?”
阿卓孜苦着脸检查肩膀,果然那一圈红红的牙印子,好在并没有破出血:“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