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腾地坐起来,开始拨拉他丛生的角,乱他柔的白发。捧起他的面庞,用你的拇指拭去眼角的滴。
他嘴颤抖,不敢置信地问,“为什么,您为什么会爱我?爱这个丑陋畸形的恶兆之子?爱这个一无是,自立为王的悖逆之人?”
你亲了亲他,轻轻地念:
“‘这个世纪腐败、疯狂、毫无人,而你却温柔、清醒、一尘不染。’
在这残酷到令人生畏的世界,如果能与你为伍,我再不会害怕什么了。”
更何况他还长着肉嘟嘟的大尾巴。
你爱他啊,你爱他。
正因为如此你爱他啊。
他沉浸在你的表白中,久久不能言语。从来不被爱的人,一点温柔就能将其俘获,何况是你这样激烈的情感。
这无比自卑的“赐福王”突然又主动地倾吻你,把你整个人再一次撞倒在床里。
蒙格特面貌狰狞,型又是你的两倍高、两倍宽,搂着你,就像搂着一个洋娃娃。光从表面绝对看不出来,这对纠缠的爱人中,材更小的那个,反而更强大。
口齿缠绵间,被风落的枯叶受雨水泽,焕发崭新的春意。
你从他的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才发现他在之前自怨自艾时,就咬破了自己的,用肉的痛苦来分散灵魂的酸楚。
他竟然如此轻易地伤害自己。
你叹息一声,怜爱地与他更深地纠缠着,手臂搂着他的肩膀和脖颈,轻轻一扯,那一块儿匆忙披上的破布就落下来,展他赤健硕的躯。
羞耻感如火一般烧燎了他的全,深灰色的肤和发看不出血上涌的红色,但他的膛紧贴着你的膛,无数前仆后继撞死在那儿的小鹿出卖了他。
感觉现在这个姿势无法让你欣赏蒙葛特的全貌,你搂着他一,反把他压倒在床里。
圆鼓鼓的大尾巴从微微敞开的双间翘出来,紧紧贴着你的腰盘住,像巨龙用尾巴死死盘踞珍宝一样。
他温顺地任你施为,又近乎饥渴地吻着你的嘴、脸颊、下颌,长长的胳膊紧紧搂住你,就像风雪中冻僵的旅者紧紧搂着炉,那是维护他生命的最后一点温度。
你艰难的与他分开一些,坐在他又又弹的温尾巴上直起,终于能尽兴欣赏这你肖想已久的胴。
让你大为震惊的是,蒙葛特双间竟然是坦然的平地,没有男该有的枪剑,也没有女的花朵,只有一个瑟缩着的排口。
啊,这也……太色了吧!
瞬间起立以表敬意呢!
你一下子想明白了他天天穿着那破布到散步、半点不守男德的原因了,既然没有,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但还是好色呀,你心想,原始望更加涌动。
不过于此的你并非猴急的人,前菜还是要细细品味的。
被应许的手肆无忌惮地顺着肌肉的曲线往下摸索,你果不其然地发现,他的和屁都同尾巴一样有肉。
硕大的长子像一对烤到膨胀的巧克力面包,被你的双手拢住搓,你的手只能覆盖一半不到,却可以把的肌肉到绵,挤出深邃的沟壑。在他深色的肤上鼓出紫红色的,如同点缀在面包上的紫,在你的指间被夹到起。
这时,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陛下,您这是在什么?”
“在爱你呀!亲爱。”你饱了一腔的甜蜜,美滋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