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丰满的感,柔又极富弹,茸茸的发暗藏着一种温热的脉动,你还能隐约摸到其中坚韧的椎骨,支撑起尾巴,又赋予它力量,你不禁想起了曾经被这条尾巴整个横扫到围栏上,血喝了又吐的时候。
用长着茧的指腹,你来回摩梭半指长的白色绒(摸起来像猫),搔弄着杂乱的黑色鳞片与肤连接感脆弱的肉,他杂生的稚弯角,欣喜地享受他生理的战栗,与咙中低沉的呻。
尾巴连接着脊椎的神经末梢,也与后在生理上紧密相连。你细致的玩弄,极大地刺激了蒙葛特的感官神经系统,刺痛中夹带着瘙,电般从尾巴贯穿至全。
长满弯角的尾巴尖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贴着你的挨挨蹭蹭,百般厮磨,好像在不自觉地撒一般。
尾上方,淡褐色的菊闭得紧紧的,细腻的肉褶是形状十分稚,随着你对尾巴的摸索微微翕动,就像花朵随风颤动一样柔美,完全不同于它外貌犷的主人。
你掏出早准备好的圣油脂,刮了一大块抹在他幽闭的口,手指打着圈让油脂浸细腻的褶皱。
他十分惊讶,试图躲闪,却因为被你压着的尾巴完全不能动弹,“陛下,您怎么碰那里,那,那儿脏。”
“不脏啊,”半神非同常人,无所谓排,自然很干净,“你这里好可爱的。”
“你哪里都可爱。”你笑了笑,又说。
他抿了抿嘴讷讷无言,半晌,才憋出一句几不可闻的,“您也是。”
边说着,他间稚的口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
你感觉差不多了,就将这一点小小的褶皱压到内陷,一手指破开括约肌的封锁,探入他幽深火热的内里。
曾被你的长剑穿肺也一声不吭的蒙葛特,此刻被陌生的感觉一激,咙里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像被惊吓到的猫咪,但他又立刻羞耻地闭紧嘴巴,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间这未经人事的子地,一次受到外物的入侵,细腻温热的肉褶不安地绞紧,感至极的黏不过被带茧的指腹轻轻摩,就颤抖着瑟缩起来,紧紧地缠住你的手指,讨好般地亲吻着,羞带臊地将你糙的手指咬得寸步难行。
剜了更多的油脂,用手指送进他的小,浅浅的抽插着稚的媚肉。金色的膏被在火热的肉腔内,化成动的热,因为你的手指堵住出口,只能往更深的腹腔浸。
你又加入更多的手指,由于你们巨大的型差距,扩张的过程并没有一般人类那么艰难。就着油脂和渐渐分出的,很快你就能把四手指全入他羞涩的花苞了。
你细致入微地照顾他每一寸肉,耳畔是他低沉急促的息。你试图寻找那个能让他仙死的,但在手指能及的范围内来回搓遍了,也没有一更感的致命弱点被发现。
你怀疑或许是手指太短,够不着那个一碰就会颤抖着水的,又或者是他畸形的官导致并没有那个构造。不过这并不影响你进行下一步。
你从那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抽出手指,弹极好的肉孔又紧缩回最开始那贞烈的模样,只是褶皱上腻的水光,出卖了这里已经被充分开拓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