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夫子用戒尺教训顽劣弟子;可他贾诩,分明是学中最听话的一个学生。
“先生要到哪里去?”
她又阴阴地问了。
他吓得一个哆嗦,肉条件反地讨好缠上,连腰都是怯意而谄媚地往她那边一。
“不,不去,殿下,殿下······”他慌乱而仓皇,唯恐自己那又挨鞭打。
你稍稍眯起眼,用今天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力度抚着他的花和肉。他的花已经得不像样了,在端上冒着一个鼓而圆的肉尖。你在摸上去的第一下他就受不了了,用指甲带点力地刮了两下黏的表,他浑上下一个哆嗦,眼睛迷蒙地半吐出尖,从肉里猛然出一半黏的透明淫。
随后三手指连没入这肉,他柔顺地把你吞下。起的肉是听话乖巧的,任由你的大半个手掌都陷在里面,时不时着花心一划,贾诩都只是着气低低呜咽着,用失禁般的水你的指。
“先生好乖。”你小声,在他的这番低眉中瞥到了他当年少年时的学生影子。你吻他漉漉的眼睫,在齿间地弄他长长的睫。他断断续续抽噎着,闭上眼气。膛上两点在情里翘起立,贴着你前的衣襟磨蹭出意。他疼怕了,下面又小小地出了水,着你的手指抽搐着肉。他无意识地掉落一连串的眼泪,鼻音重重地哑着轻声喊疼。
“疼······殿下······疼的呀······”
他的花原先还是极为青涩和漂亮的粉色,现在已经被折磨成熟透的糜艳的红,挂满他自己甜腻的蜜汁。他在学的时候都不敢碰,只在清洗时候红着脸洗一洗的地方,现在被人用手打了又撑,热痛得不行。
“只是疼吗?”那人轻飘飘地问自己。这是很羞的一句话,但贾诩却听得松了口气——什么都好,只要不是······又问自己去哪里、又要扇、扇自己!
适逢她的五指一张,掰开他嫣红的口一阖,包了满手掌的肉在掌心不紧不慢地。像是一个满熟的果子在她的手上挤压,咕啾咕啾地挤出满手果浆,漏出一点满溢的肉。果子的梗就是那珠,立在果子上东倒西歪,可怜地反着水光。
他闷哼着弓起腰,只是在乱中胡乱扒下的深色衣袍还堆积在他的手肘和下,更显得那截腰纤瘦和苍白。
你叹气,倒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收手侧,在床板下面敲敲打打,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圆形小盒,漏着若有若无的香。
“本王只是怕先生乱动乱跑,”你轻声,“我给先生上药。”
他咬着下闷闷点,时不时抽气一哽。他怕你,他依然时时刻刻想着他的学和同窗,但他怕你。
他顺着你,乖乖合你分开那条完好的,袒出惹人爱怜的。你是个武者,刚才用力扇下去的时候也没多想,就这样快把人打破,出了几近于透明的色泽。
“等先生恢复,我带先生去找······你的同窗。”
贾诩顿时抬看向你。
“本王没说谎,”旋开盒子,出里面暗红色的膏脂,“等先生恢复,学也是去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