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花,一条一条宛若红线般缠着阴。就连最里面那颗小籽都被你照顾到,在一团抽搐的肉里连连抖动,被你像是把珠当用,就这么动着膏脂般登上了极乐。
贾诩膛剧烈地上下起伏,悲泣一声猛然腰,一还裹着膏脂的淡红色淫水冲出纠缠的窍;你用手指在他裹满了膏的珠上用力一掐,他还未来得及回神,就尖叫着在抽搐中连连。这僵直的腰往前动颤抖了很久,忽就失去了力气,彻底倒入了床榻。
他浑浑噩噩中,只模糊感觉到一双手沾了膏摸上自己的口,暗红色慢慢地覆盖了自己的那两颗。你的大拇指顺着他的肉来回弄,只是觉得这红透的样子尤为美丽。
等他的也被你涂遍,红彤彤地像是另外两颗翘起的珠后,你终于想起最该上药的地方。你看了看还剩下一半的药膏,干脆就故技重施,用盒子倒扣在花外上来回涂抹,再把这小半个手掌大小的盒子整个入他的,并用了细长的玉势深深进去。这一下用了点力气,你只能看见清透的绿色着那块艳极的红色没入,然后在你感觉到一个阻碍的时候停下——从始至终,贾诩只在你到深的时候猛地一抖,发出糊的哭腔。你估摸着,应该是把药膏盒子扣上了他的口。
······不过你也没扇他的里面,给子也上药还真是多此一举······
他的花还在噗嗤噗嗤地往外小冒水,并且是混杂了淡淡的红色——但问题不大,这么保养一番是好事。
你起拍拍衣襟,打算先去整理一下文件文书,那些小消息也得分门别类。他还被你反绑着手躺在床上,因为里吃了东西而合不拢的微微颤抖。
那条伤应该是在痛着的······你多看了两眼,就合上门扉。门外等候着的阿蝉站在你侧,不言不语地沉默着。
“放心吧,”你摸摸她的,“我自有分寸。”
“······”
······
“······哈·······哈,哈,啊······”
“···哈······”
“哈······呜,呜······啊······”
“啊······啊,哈······呜······”
呼······是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重的······
热得像是火烤,全上下都热到几疯狂······
就像是被掰开内的肉在火架上炙烤,肉里面哗啦啦地被榨出了汁······
的全是冷汗,人却快要热死······
······好难受!
咙里呜咽出热气,贾诩双眉紧蹙,乱七八糟地收缩着热麻的内,晃起来的发出滋滋的水声。的火从他的、阴、子、花心,内依次烧起,几乎热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