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又在媚态丛生后洒出药的汁;口溅出的那些施施然把整条浸淫个透,现在的贾诩已经是轻轻一碰,都能张开口到死去活来。
“啊······啊······”他浑热地贴在你上,手指虚虚地扣握住你的手腕,目光是朦胧煎熬和惨痛的,“啊······殿下······”
“殿下······我·······啊·······”
你有几分诡异的欣的,他居然到现在还记得该叫你什么,这代表你对他的那么一点小手段很成功。
纵使一个人脾气再好,也是不会希望自己床上的人对着你喊其他人名字。
你还稍微有一点愧疚,毕竟他变成这样子明显是因为你给他涂的那盒膏药,没试用过就全糊他上,是你的过失。
······说到底,你现在在欺负一个发着癔症的傻子。
糊涂啊,广陵王!世上那么多想爬上你床的人,要相貌有相貌,要材有材,要地位有地位——可你却在这里抱着一个才要置你于死地的瘸子!他是一条坏了尾巴的长蛇,吐着在你手上了点水,你就不怕死地把他抱在你怀里了!
他挣扎着挪到床边,间的媚肉翻出一朵沃的肉花,绞紧了那细长的玉势,试图得到聊胜于无的藉。骨架高大,但形消瘦的男子无力地埋在你怀里,咙里黏着水汽,用情蒸出来的丝吐在你上,呜呜咽咽着:“······也好疼啊······殿下······嗯······好······”
好吧。一条被情蒸透的蛇。至少他现在咬不动你,害不了你的命。
你拢着他的子抽出玉势,那么多的水,居然还能有不小的阻力。他轻轻地小声叫着,出内里拼命收缩蠕动的红艳。你的手指顺着这汪汪的泉眼探进去,勾住那个圆盒往外带,刮出了里大的水。贾诩已经不太有神智了,只知下意识地微微摇晃起屁,开阖着花挽留。你的掌心往他心一抹,他就全到了你手里。手感绝佳的肉花绵,还很是会。啜着你的手指进去一点指尖,一点点啧啧有声地着。
“贾诩啊······”你叹气,且唤着他的名。听见熟悉的名字,他朝你看来一眼,血红色的,蒙着不明晰的水汽。
他现在是一段误入后世的前生亡魂,被人用三千红尘浊帐一捆,抛到了污浊晦涩的人间。
他让你想起了你十四岁之前,在隐鸢阁修行的日子。你用眼睛看遍了仙门如凡尘一般的勾心斗角,却也怀着自己匡扶世事的天真。
那种东西换到他上,是辟雍三贤在杏花树下的理想。
现在,你是广陵王,他是毒士贾诩。什么英雄不英雄,别再被郭嘉带偏了,自卑又偏执的贾诩先生,这乱世只有一种东西,就是灰烬。
要想救这乱世,需要把很多很多的理想天真烧成灰,然后把这些灰聚在一起,一个新天地。
郭嘉以为你是未被烧毁的人,其实你也只是灰。只是你这把灰被烧地太久,一直到现在还在烧。那把火烧成熊熊烈焰,竟让郭嘉以为那是救世的光明。
你拨开他的阴,出猩红的。他咙梗,哽咽:“······殿下,我想回学······”
你又叹气,俯压上,掰开他的双,直直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