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难,“这么松,总不会是背着本王生了个孩子······?怪不得先生近日来不面,是大了肚子抛面不光彩?”
“不,啊,我,我没有······”极度的羞耻中,他又高了,红艳的肉吞着你的东西抽搐。他完好的那条紧紧缠着你,每次你撞他口的时候都是一绷——他的口被你撞得很疼,但假如只是疼,也不会出那么多的淫水。他总还是很乖的,唯有在被你破入胞撞上的时候才嘶哑地发出一声哭叫。
“啊······啊······我、啊······哈·······”
室内一时只能听见肉碰撞声、水声,和他呜咽的哭声。你的在他的肚子上撞出一个凸起,就像是他真的大着肚子怀了孩子,孩子在他内动作时突出了痕迹——他瞳孔放大着吐出尖,被你用大拇指压着亲下去——
拇指探入他合不拢的,你吻了吻他的下巴。
他被得狠了,打了个不堪折磨的哆嗦。密布快感的口被你的往外拖着一拽,一条肉就陷入了爆炸般的猛烈快感。胞之中淫药被收地更彻底了,他发出一声凄楚的哀鸣,整个胞都被极度恐怖的快乐给席卷,几近于脱水的一次。
你抱住他,他无规则地痉挛着,甚至有几个瞬间失去了意识。唯有一朵肉花还在拼命地盛开,着你的阴不肯放开。
你拂去他鬓边的汗。
······
“我的怎么了?”他虚弱地趴扶在床上。
几日过去了,他的癔症没好,淫药的药也还没去尽。他那日醒来之后先是痴痴傻傻地又开始找他的学学长和郭奉孝,你还没来得及再打他就又痴缠着缠上来,用发的口蹭你的腰。
表情无辜懵懂,屁倒是扭得欢。
你思索片刻,在把这样的贾诩交给荀彧和把至少把贾诩的淫毒先解了这两者之间,毅然选了第二者。
开玩笑,这样的贾诩就是给郭嘉看了,那个嘴上说哎呀那个瘸子怎么搞都没事的王八第二天就能想办法给你敌军围城!
遑论一直照顾着这两条疯狗的荀彧!
说真的,保护广陵人人有责。
于是这两天你就给贾诩解药······啊当然你不是一直亲力亲为的,你广陵王再怎么勇猛也禁不起这样耗,世上只有被累死的牛哪有被耕坏的地啊——
主打的还是一个给他喂药,再偶尔给他摸摸。一微的玉势他屁里,让他自己去吧。
这期间,他不是找人闹腾,就是忽然阴森地看着你,问为什么选你不选他,或者就是在下是恶兽,你为什么还不杀了他成为英雄。
而现在,他再问你,他的怎么了。
呵呵,好问题,全是送命题,就当他现在是学版本的那个贾诩,那一觉醒来被人乱一通不说,也瘸了一条,那这事换是谁都要两眼一黑折过去。
你正对着镜子梳妆,这几日孙策要来,你也就干脆换上女装和他周旋。你在贾诩面前也毫不掩饰你的女子份,因为你知他不可能查不到你的真实别。
黄金车,袁家,袁基,贾诩,许攸······哼,麻烦。
你捻起一珠钗,晃着苏:“先生可以去问郭奉孝。”
这一次,你后沉默了很久。
你忽然就是知,他恢复了。
这个人抽出间的东西,是滋滋的水声。一瘸一拐地艰难下床,找到你就放在床边的拐杖,一深一浅一杵拐地朝你艰难走来。
你在镜子里,看见他慢慢站到了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