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瞥了一眼沙发旁边不着寸缕的‘猫’，在餐桌上扫视一圈，看到灰雁后又嫌恶地皱了皱眉，

        听着众人的恭维，松浦回到自己的座位，‘猫’则是卧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松浦夫人脚边，两人显然是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受到了所有人的赞叹和夸奖，

        “新来的货我已经验过了，包您满意，只是希望您用完了再给我，就别走Ula那条路了。”

        “别急，我再给你们看个有趣的东西。”

        “是的，下周就能送到您的宅邸。”

        众人这才看清，‘猫’的口被打了环，上面还吊着两颗钻石，切割面折出耀眼的火彩，肚脐上被钉了一颗蓝碧玺，小腹上零零散散的镶嵌着深浅不一的宝石，就连的端，都被打了一颗又亮又透的祖母绿。

        “天啊……松浦议员，您的艺术造诣要是拿到外面，恐怕就没有那个坂田高典什么事儿了。”

        “我来提醒你们，不要得太过，注意分寸。”

        “是我，松浦议员。”一冰冷的声音响起。

        真是个妖，几乎每个人都这样想着。

        “啧，是谁这么没规矩——”

        “哈哈哈。”松浦十分受用，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眼眸内侧就像扭曲的钩针似的凹陷着。

        灰雁故意去跟松浦搭话，拖到所有人都离开，包厢里只剩他们两人时，灰雁从随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鹅大小，用京都西阵织包裹着的四四方方的木盒，双手捧到松浦面前，

        “哦？”松浦接过那个包裹，掀开一角出玉佛像饱满的翠绿色，他满意地眯了眯眼睛，“你这是？”

        “不用了，首先为我的不请自来歉，”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中却是丝毫没有歉意，“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提醒你——不，你们。”

        ……

        “把宝石摘下来送回Ula那边，不知她舍不舍得把这样一个尤物拍卖掉，说不定养在自己手下还能赚更多钱呢？”松浦毫不在意地说，“她怎么用都无所谓，我现在更期待上要到手的那个……”

        不一会儿，‘猫’就开始难受地呻和扭动，却因为主人的一个警告的眼神而分着躺在原地不敢乱动，他雪白的肤开始泛红，随着温的升高，小腹开始显现出线条，它们穿起镶嵌在肤上的宝石，组合出一个复杂而淫秽的图案。

        “松浦议员，你家的猫还真是相当可爱啊。”

        “哦……”松浦眯起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灰雁一圈，似乎是的确没看出什么破绽，这才慢慢地回应，“那是我记错了，这次的货，是经过你手的吧？”

        一句话还未说完，包厢的大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了。

        “你们别看他现在是个艺术品，当初送来的时候，可远远没有这么漂亮呢，你说是不是……灰雁？”

        松浦又撩开他的白发，出他耳朵上的两颗水滴状的海蓝宝石，那是和他的瞳色一样美丽清透的冰蓝色。

        “川大臣？”刚才众星捧月的松浦在来者面前显得十分恭敬，“是否需要为您添加一份……”

        终于结束了这场宴会，接下来把工藤洗干净送到松浦的府邸，灰雁的任务其实就结束了，只是当他看到从物箱里爬出来的那只‘猫’——哦，不，什么猫，那是个人！一个没法人的人！灰雁止不住的有些恶心，犹豫再三，还是拿出了准备的玉佛献给松浦，希望能让工藤多少好过一些，至少能留个清醒的意识在吧？

        众人倒一口气，躺在地上的这只‘猫’，不是用“物”还是“隶”来称呼都有些欠缺，他此时完全是一个有生命的艺术品，不是光洁白皙的躯、完美的五官、不掺一丝杂色的发，还是上所镶嵌的珠宝的颜色、透明度、排列方式，都让人挑不出病。

        “这真是一件雕琢灵魂的艺术品……”

        “你想不花钱把人弄到手？这玉佛的价钱拍下他可是绰绰有余。”松浦想了一会儿，随即恍然大悟的笑出声来，“哈哈，你真喜欢那个新人？看在你确实心诚，我不对他下重手就是了。”

们的抚摸也十分舒适，尽‘猫’不会像人类一样从眼神中出感激，但是间发出的咕噜声充分显出了他的愉快。

        灰雁突然被点名，心中一惊，连忙调整好情绪：“松浦议员说笑了，他是Ula直接送到您那里去的，最初是什么样……我也没见过啊。”

        “松浦议员，您上就会有新物了，这只猫还是像原来那样理吗？”有人好奇地问。

        说完这句警告似的话语，川干脆地转离开了这间包厢，大门一关，一圈人同时松了口气，刚才轻松的氛围也然无存，显然这个饭局也接近了尾声，彼此互相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就陆陆续续地离席。

        “松浦议员，这是我去金剛峯寺为您请的玉佛，由真言宗的高僧开过光，能保您仕途顺遂，年年高升。”

        松浦起，引着‘猫’爬到沙发前的空地上，抬起脚踩在‘猫’的腰侧，后者很听话的躺了下去，又翻了个，肚朝天的任由旁人观赏。

        灰雁从车里拿出一雪茄，放下鼻子下面，他不抽烟，这只上级送的高级雪茄也不好转手送人，于是就被他这么用着，每次他开始想那些有的没的，就会这样闻雪茄的味。

        “我这点儿小心思真是瞒不过您。”灰雁讨好地笑着，“我也是用心结缘，佛祖要保佑您青云直上，等到明年我们就该尊称您一声‘松浦大臣’了。”

        “真是令人惊叹，人类的外表居然可以美丽到这种程度……活着，却又不似人一般的吵闹……也许正是得益于他心中那颗猫的灵魂？”

        “嗯。”

        他赞赏地拍拍灰雁的手臂，两人逆着光一同从大门离开。

        “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品，这只猫才是真的好福气，能被您这样有眼界又有能力的人选中。”

        你以为展示就到此为止了吗？不，松浦一脚踏上“猫”双间的肉，毫不留情地捻动起来，昂贵的鞋鞋底是复杂的花纹，坚的材料更是雪上加霜。

        他不认为自己像松浦说得那样，真喜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