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战栗,活像是被拎在别人手里垂死的鱼。
那只作恶的手又换了个姿势,拇指和中指虚虚的圈住手中的,若即若离地摩挲着下方的冠状沟,同时食指套在环里,像放风筝似的,一下一下的向上提拉,毫不留情。
“痛!快住手——要裂了!”
工藤还是没有忍住地痛呼出声,但松浦徹并没有住手,反而开始往两侧牵引,
戏耍似的看着工藤紧绷到痉挛的往左右晃。
“你好好求我,没准儿我一高兴就把你放开了呢?”他悠然的说。
工藤反而紧紧闭上了嘴,眼神中尽是抵抗,可发红的眼圈和急促的息都表明了这幅躯已经是强弩之末。
“好,好——有骨气。”
松浦徹简直要被气笑了,边的人都对他言听计从,现在工藤作为一个被送来的礼物居然敢忤逆自己,怒意让他忘记了工藤的确不是那些乖顺的物,他撕下来一片LSD,用食指和中指着在工藤的口腔里搅动,坚的指甲在口腔黏划出一血痕,最后又把纸片直接进工藤的咙,
“我再给你助助兴!”
他直接拎着工藤额前的碎发站起来,拖着他就往外面走,LSD发作得很快,工藤只感觉晕目眩,脚下的地板也跟着飘忽了起来,他努力闭上眼,幻想着能像以往那样逃到无知无觉的梦中,但他失败了。
作为一个入门款来说,改良后的这款LSD的确十分优秀,第一次服用便能产生幻觉并无不适,但是用不了几周便会产生抗药,让那些瘾君子不得不去追求更猛烈的毒品。
组织为什么会研发这种产品?
无法再向深思考,工藤绝望地睁开眼,羞耻和惊恐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他似乎看见自己被一路拽到公众眼下,受尽指责唾骂,多时的被打到当众发,再然后是控制不住的失禁……
工藤并没有被带出去,富人的卧室总是大得离谱,事实上他只是被带到了卫生间,站在洗漱池那面巨大的半镜前,前的池子里哗啦啦的放着水,后结实的躯则不容置疑地压了上来。
“好好看着你自己是怎么被我搞的。”
松浦徹在他耳边半是威胁半是调笑地说了一句,毫无预兆地手中用力,猛然把人按在水里,手肘顺势压制下青年的挣动,十秒之后,工藤才大发慈悲地被重新拉起来面对着镜子。
“有没有错?”
“咳咳咳……哈……咳……”
回答他的只有工藤一连串的咳嗽。
结果就是面门再次被按到水平面之下,溺水比单纯地通过狠勒窒息更加痛苦,那些冰冷的确保其中的人不会摄入一丝氧气的同时,还会无孔不入地向眼睛和耳朵里钻去,好像五感都被这浅浅的一汪清水剥夺了似的。
“哗啦——”
“服不服?”
“咳咳咳!!!不……”
工藤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大脑的平衡系统也快要无法判定他是否直立,有时他被拎起来的时候还在反的憋气,到水里反而口鼻并用的想要呼,结果便是把冰水呛进鼻腔。
松浦徹一直用自己的压制,同时工藤翘的也正好在他间磨蹭,这对于后者来说可能是痛苦的挣扎,但对松浦徹来说,这和明确的邀约毫无分别。
此前的一连串暴力行径让他现在兴致大增,下也得不行,于是他没再快要窒息的工藤,而是直接单手解开自己的带,把的阴直接进眼前的,肆意抽插起来。
“呜呜……”
被破开的感觉远远比不上肺的灼痛,趁着后的人注意力不在压制他的空挡,工藤用力侧过,勉强出水面,空气合着溅起的水花一起进气,心中除了对于呼的渴望之外已经生不出任何抵抗的心思。
等到他再被拉起来时,也只能咳嗽着跟对方服,
“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