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子,他只是出于聪明人的惺惺相惜,工藤这样天才的大脑,全毁了未免也太可惜。
在他眼里,组织像是草原上成群结队的鬣狗,无不在,手段残忍,每次闻到血腥味都会蜂拥而至,把猎物嚼得骨渣都不剩。鬣狗杀戮,是为了进食,为了活着;组织杀戮,是为了利益,为了存在。
野兽嗜血,人类利己,其实两者并没有什么不同。
于是他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在组织干了下去,组织从不手下留情,但是下手十分干脆,就算要亲手杀人也不会让他觉得不适。
他不禁去想,自己要是开枪把那个——该怎么称呼他呢?人?猫?唉,反正就是那个不是人的人,把他杀了,到底算不算杀人呢?连他自己都已经不认为自己是人了。
这个问题,恐怕连手上有数不清多少条人命的琴酒都没法回答。
这世界上还有哪个物种会宁愿自己是另外的物种呢?还有哪个物种会强迫自己的同类变成另外的物种呢?
人类是叫嚣着只有低等动物才会弱肉强食的群,同时,人类自己又是最崇尚弱肉强食的群,坂田践踏同类的肉以获取灵感,丰明蹂躏同类的灵魂而获取赞颂;就是最普通平凡的过路人,都会从路边乞讨的浪汉上瞥得一眼诡异的满足;最纯洁的学生,也会从成绩不如自己的同伴上获取成就感。
这就是“人”。
灰雁把雪茄收起来,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浪费,现在他应该发动汽车,去完成自己的承诺了。
*
工藤被送到松浦宅的时候,可谓是被足了防备。
一路上不仅手脚被绑住,眼睛上带着不透光的布蒙好,连耳朵都被得严严实实,又补了一个隔音耳罩,甚至到了地方也没有让他下地走路,而是直接由亲信把他抱到房间里。
从上到下所有人都知这位天才侦探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有多么恐怖,就算他现在不过是一个礼物,也没人敢冒险让他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掌握任何信息。
他就这么静静地在柔的床垫上躺着,小臂上的肌肤感受到下的织物无比细腻,空中弥漫着昂贵熏香的气味,不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屋子,倒像是本来就属于某人的卧室。
床垫突然下塌出一个弧度,有人坐到了这张床上,接着耳罩耳被摘下,工藤听到了有些急切的呼声,随着眼前的黑布也被撤走,他终于能看清面前的人,令他有些惊讶的是,此人年龄不大,并不是他想象中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这是我的卧室,感觉怎么样?”年轻男人语气激动,眼中透着欣喜和贪婪,“真是不敢相信,工藤新一居然真躺在了我床上。”
男人解开捆住工藤手脚的细绳,抚摸着他的脸颊感叹:“比电视上还要好看,把你弄来可真是不容易……”
是啊,真是不容易。
他承受家破人亡的痛苦,难就是为了这些人的望吗?
“你作为议员,却和组织勾结——”
“我是松浦徹。”男人打断了工藤的话,解衣服的手一顿,脸色明显有些不悦,还是开口解释,“你说的是我父亲,可不要弄错了。”
随着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干净修长的躯完全展现出来,当初给Ula定制要求的就是松浦徹,那些蠢笨的物他早就玩腻了,这回终于换来了个聪明的。
一定会非常有趣。
后者则是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工藤还保留着青年独有的羞耻心,更别提前端还被打上了只有才会有的环,眼着圆环微微往外渗着水光。
他支起,似是难以忍受自己这幅难堪的模样,弯曲的膝盖挡住了落在上的一分视线。
松浦徹嗤笑一声,工藤的那些遮掩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而对方越是掩饰,他就越是想狠狠地撕碎这层外衣。
手掌抚上稍微凸起的下腹,狠狠压了下去,顺手制住下人的弹动,惩罚地对着腹中的物弄,指腹几乎陷进了紧绷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