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兴致的样子,不过这对羊祜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在他极为熟练的作下,那物很快便开始抬。
陆抗的呼声加重了,依然纹丝不动,双手紧紧攥着袖口。
“幼节得很快。”
因为我是个功能正常的人。陆抗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某种意义上来说,Omega的阴对于Alpha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远不如后面那个更有实用价值。羊祜为何如此执着于此,令人费解。
但他没想到更出格的事还在后面,只见羊祜伸出尖,轻轻了下感的冠。
“呃!”
陆抗瞪大了眼睛,惊诧地看着羊祜把端入口中。
“等等、你这是什么?!”
热的口腔比手掌还要舒服,尖碾过脆弱的眼,激得陆抗一阵战栗,溢出不少清。
纵使他的知识稀薄,还是知这种行为叫口交的。但是在他看上一眼就会感觉眼瞎的rape题材小黄片里,这种事情应该是Omega服侍Alpha才对啊?
“别这样,唔……”
陆抗并不喜欢高时丧失理智的验,而且此时脑中有了羊祜是敌人的先入为主的观念,更加质疑羊祜拉他堕入情的动机——这家伙果然没安好心,只是享受看我堕落的样子罢了。
陆抗感觉自己接到了一种又哲学又玄学的境界。客观来说,现在的情形是他进入了羊祜的。但就主观感受而言,他浑上下都被羊祜侵蚀了个遍。他的息和颤抖,快感和无助,都是因为羊祜而产生的。
简而言之,他又一次被羊祜的前戏手段整到濒临崩溃。
就在陆抗视线发白,感觉自己即将抵达终极的时候,羊祜终于松口放过了Omega岌岌可危的。他没来得及缓缓气,那人便伸出手指在端轻轻弹了一下。
“啊——”
陆抗双目失神,毫无防备地了出来,双因为快感而紧绷,有意无意地挂到了羊祜的肩上。
羊祜也不客气,顺势捉着陆抗的弯往上推,紧实的便出来大半。
“我得你舒服吗?”羊祜也知陆抗肯定不会真心回答,没等他回应就自顾自进行下一步,沾着白浊的手指抵上生涩的后,“这里自己碰过没?你的话,恐怕没有吧。”
陆抗瞪着他,眼角已经有点泛红,终于挤出一句话来:“你要就快!”
羊祜勾了勾嘴角:“那可不行。你这子一看就不好用,进去肯定疼死了。”
说罢他插了指节进去,稍一勾的内,就让陆抗惊叫出声。
“看吧,半手指就这个样子了。不如用点情药怎么样,强制发情就会和很多。”
说罢羊祜捞过丢在一旁的外套,竟然真的从内侧夹层里拿出一药膏状的东西。
“不要……”
陆抗终于坐不住了,双臂抵着羊祜的,试图阻止他把那不明药物到难以启齿地方去。
羊祜笑肉不笑,眯着眼睛审视下人负隅顽抗的模样:“不是随我怎么都可以吗?怎么后悔了呢?”
陆抗感觉整个人都要陷进沙发里,充分会到Omega和Alpha在生理上那目惊心的差距。他伸手想去找自己藏在暗的武,却被羊祜一把抓住手腕按在。
论战略谋划,论指挥作战,羊祜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在这里……
现在向这个人示弱还有用吗?自己已经挑衅到这种程度,这个伪君子还愿意继续装下去吗?
他不抱期望地脱口而出:“我不要了、快停下!”
羊祜的假笑消失了,与此同时,也收回了压制陆抗的手。
“现在清醒了吗,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