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狂乱翻涌,声音却极其轻微,像一种消极的叛逆,“钟离,如果你真的都一清二楚,为什么还要从我口中得到答案?”
他不答,兀地提起了前尘往事,“你我相识快三年了,从见到你的第一刻起,你对我说过的任何一句话,看我的任何一次神情,我都未曾怀疑过。”
“偶尔你有所隐瞒,我也十分理解,就如同误会无法拆解,收好封存起来,也不失为另一种走近你的方式。”
“唯独今日,你有两次骗我。”
听到这,荧心中五味杂陈,肩膀耷拉下来,刚开口质问时那咄咄人的气势,这会儿俨然得渣都不剩,她坐在钟离大上,坐得很牢,却觉得像从高楼坠落般失重。
她嗓音颤抖,“哪两次?”
钟离伸手,抹去荧眼角半坠不坠的泪珠,将她鬓边的金发撩去耳后,又抚上那朵柔美丽的花,一边就着路灯仔细地看,一边用指尖轻轻,勾勒。
他苦笑说,“第一次,是你来我办公室却说并不想我。”
距离那阳光明媚的下午,那缠绵悱恻的暧昧厮磨,不过也就数小时之久,现在却恍如隔世。
荧的鼻尖、咙、腔,都泛起阵阵酸楚,仿佛钟离着的不是她上的花,而是她的咽。
“……第二次呢?”她快不过气来了。
他的手到她肩膀,掌心猝然一紧,“第二次,此时此刻。”
◇ 75
说完,钟离握住荧肩膀,直接将她推倒在座椅上,他伏在上面,一种温柔的强势从骨子里透出来,毫不留情吞噬了荧。
事态发展到这一刻,荧反而放松了,也放弃了,间那只无形扼住的手似乎也松开了,她终于呕出一口气,情难自抑地失声痛哭,可与之交换的是手腕被什么绑住——
是钟离扯下的领带,把她双手紧紧系在车门上,接着宽厚灼热的手掌从她裙底探进,直接攀上两团白玉凝脂般的房。
荧咬,不迎合也不抵抗,像个被惩罚的小哑巴一样躺在那里,委屈无法言说,能的只有无助落泪。
她上还残留着未干透的酒渍,钟离的手抚摸上去,几乎快要黏住,仿佛每一颗孔都在他,感变得更加妙不可言。
他轻缓地,旋转,像情色按摩,荧酥麻得肤渗出一层薄汗,发散了酒的辛辣,酿出独一无二的香甜。
裙摆早就移到小腹之上,钟离间的物压在荧光的下时,她脑袋控制不住地想起上一个碰过这里的男人,想起达达利亚,似乎他海洋般的气息不曾消弭,从口,直指心弦。
荧脑海倏地闪过他在这里疯狂舐,到她小高,水,全都像过了一层电,她勉力咬住尖,抵挡自己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可转而想到达达利亚给她高之后,又带她堕入深渊。
她恼羞成怒,朝他大喊,“如果你带我一起去港口,那今晚任何事情都不会发生!”
这句话无疑更加激化了矛盾。
钟离的安排并未欠什么妥当,可他也并未驳斥荧,只是静默须臾,随后车厢里响起呲啦一声。
他一把扯碎了荧前的布料。
若不是她突然口不择言,没来由的怪罪,不懂他的良苦用心,钟离断不会如此不不顾。
太多太多事情压迫着他,他本想,一切都等回家再与荧细细言说,回去之后,安抚也好,略施小惩也罢,他要把彼此之间的心结一丝一缕拆解,绝不是像现在这样——
不给她任何前戏,直接分开她两条,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