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被撞碎的小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支离破碎地哭喊,四肢连带脚趾都紧紧蜷缩,两团温香玉随着撞击,剧烈摇晃,连连颠簸,可她意想不到,被硕大的暴侵犯,竟让衍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
比起前戏,这种直接的凌辱更令她感到兴奋。
因为是钟离在凌辱她。
是钟离。
这让她前所未有的解脱。
快感愈演愈烈,伴随淫一起溢出来的,还有少量女的血,那炽烈的灼热爬上钟离,持续地上涌,最终堵在他心口,幻作一块巨大的石。
他看向荧,意味深长地注视月色下她水盈盈的金瞳,里面的羞恼与怨怼,时虚时实,亦真亦假,迷离又扑朔。
他终是败下阵来,吻了吻荧的眼睛,在她视野里只剩混沌黑暗时,又去亲吻她的嘴,同时指尖在下面爱抚那枚小巧的阴,分也出来些许,用前段磨蹭着她紧里的一凸起。
“唔…啊哈……”荧的叫声变了调,像一把小提琴,任由乐师弄,调拨,寻找更多能让她舒爽的音符。
钟离持续地碾压那一,她的呻也愈发销魂蚀骨,很快,深漫延而出的水积满了,他往深了一次,接着整个抽出来,热瞬时从她心涌。
水声淅淅沥沥,源源不绝,荧知这意味着自己得逞了,所有的谎言,混乱,荒唐,都于这场暴戾的爱,这个难关过了,只差临门一脚了。
她如蒙大赦,脑袋和小一起放空,思绪涣散时,才惊觉另一件事——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的。
◇ 77
车厢里有各种声音。
亲吻,哭泣,呻。
水声,肉碰撞,男人的息。
深夜,魈虽看不到后座,但距离这么近,想必这些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他也一定听了个齐全。
一清二楚。
荧偏过,目光像是越过了黑暗,越过遮挡视线的座椅,直直望向后视镜里魈的面容。
有种看到他皱着眉,不耐烦的感觉。
他肯定很厌恶这样的自己。
想到这些荧羞愤交加,脸上和上都臊得发。她泣不成声,慌乱之中不知是在对谁说,“别听!唔…我没有……”
钟离仍在持续抽送,把荧的矢口否认弄得连不成串,逐渐适应了捣入,她只觉小里又刺激又,爽得无可是从。
透过后门的玻璃窗,她看到惨遭蹂躏,无力抵抗的自己,这样的自己可怜却也淫。
“钟离,不要……”
她本想说不要,魈还在这里,可无论如何也念不出他的名字。
那一个字似乎在她上了锁。
“快停下…求你了,啊……真的…不行……”
荧啜泣着,拒绝着,面红耳赤,简短的乞求却化作更加淫靡的呻,从齿间钻了出来,平添几分情,本不像抗争。
反倒像擒故纵。
这让她越发难堪。
她太崩溃了,崩溃得大哭,钟离的动作明明并未多么凶残,依旧是温吞的,可此刻的律动已经令她感到说不出的折磨,快要被得昏厥过去。
恍惚之间,她觉得眼前钟离的脸,钟离摸她的手,都越发陌生,模模糊糊。
无暇顾及涵养,抛却了世俗常理。
这不像他。
他本是维持一切契约的秩序者,是她大错特错,令他在这密闭的车厢里,失去秩序,打破陈规,粉碎德与底线,在魈的背后强暴她,变得被望与愤怒,懊悔与自责协同主宰。
被她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