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堵着,荧小猫一样呜呜着什么,达达利亚听不清,他抬起她一条,分离私两肉,端着的棒子,故意不插,沿晶莹剔透的粉前前后后磨蹭。
话语间,他手腕慢条斯理绕过荧脖颈,绕过腋下,绕过前,动作极尽暧昧,也无限冷漠,荧哆哆嗦嗦佝偻着,恰好躲进达达利亚臂弯,通红的耳垂也正中他火热的边。
达达利亚糙的掌纹带着厚厚的茧,碰上的那一刻像一针刺进肉,帮她活络脉。
说罢,一把撕碎了她的衣服和短。
荧刹那不着寸缕,惊吓中立的脯跟着抖了抖,达达利亚猛地扣住,他温火一般炽热,荧瞬间被引燃,彼此紧贴的每一寸肤,每一颗孔,每一丝觉,都开始燎原之势变得紊乱——
他的鼻息有如热浪,说出的话却像冰川,“你还想着只让钟离插吗?”
这药太猛了。
可惜,是她浪费了这份赤诚,毫不留情越过雷池,击溃他的风帆。
荧招架不住,细弱的嗔声和啜泣迭起,在屋子里延绵回,她在自己的嘤咛与撞击的啪啪声之间,恍惚听到达达利亚得出了什么结论——
而达达利亚偏爱九深一浅,大开大合得荧险些昏厥,浅那一下又刚好抵在感点上,灵活利落地勾回她三魂七魄。
“哈!我明白了……”达达利亚遽然大笑,架着她往前一步,更挨近镜面,他激动得欣喜若狂,抽插肉的幅度更加起劲。
这几天,钟离二字他都绝口不提,荧知,这是达达利亚专门为她塑建的一层底线,是他悉心打造一只轻舟,乘着她,小心翼翼航行。
◇ 182
数秒后他攻击大举释放,将荧更往上提了提,不由分说戳进腻的最深。
然而她自己对这个名字的感情,亦在达达利亚一声接一声的刺激中被唤醒,那自己这一份为难,交困,刻骨的心碎,又有谁来怜悯呢?
尤其达达利亚暴搓的双,烙着斑斑胭脂色指印。
不光猛,还变态,能给未育的少女。
变得很浅,很苦,很苍白。
荧试探瞄一眼镜子,顿时吓得直抽抽,又恐惧,又羞臊,却磨得舒服而罢不能,没两下就经不住了,冒出潺潺春水,沿着他那一滴滴答答淌。
这个名字再一次从达达利亚口中重见天日,荧像被一闪电击中,冷不丁打了个寒噤。
她当即回神几分,下一瞬咙里剧烈嘶鸣,用尽全力扑腾,扯得手铐和吊环哗啦啦不停响,然而却正中对方下怀。
荧很清楚,达达利亚实在无计可施了,才再一次用这种直白的方式令她屈辱,她乖乖就范,他的无奈荧感同受,甚至萌生一丝怜悯。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贯穿,却一点抗拒不了。
达达利亚路子快野上天了,什么新奇特殊的东西都搞得到,还拿来折磨她,荧迷离地垂下金眸,凝着自己濡的尖,在房爆发出的快感与羞耻中渐渐萎靡,混混沌沌,不出来。
◇ 183
魔鬼般的声音清清楚楚——
荧浑一震。
他透过镜子灼灼审视她,“军政,法庭,真的那么重要吗?不过都是无聊的事情,是我该承担的代价而已,我不在乎,莫名其妙的算计和手段,我也玩腻了,接下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意直蹿,仿佛无数蚂蚁往里钻,荧为坍塌在药效中异常感的羞愤难当,忍不住抬急,这才注意到,镜中的自己全都透出绯红。
达达利亚肤白,那玩意也浅,钟离也白,但没他这么粉,更没有吃了药之后狰狞到可怖的。
荧怏怏摇了摇。
“哦?”他挑起一边眉,歪过脸,注视镜中颜色嫣红的小,狡黠笑了声,“都这么了,为什么不?”
眨眼间,他再次紧紧攥住,成各种香艳婀娜的形状,整个推至锁骨,又忽然松开,丰盈的肉弹落,重重砸进他手心。
这反应刺激到了对方,达达利亚凑近她耳畔,轻啄汗涔涔的金发,玩味地问,“想要吗。”
达达利亚要的就是这样。
他跟钟离不一样,后者吊人耐,爱讲究门,前戏足了才送进去轻柔厮磨,炉火纯青的九浅一深,撩人沉迷,上瘾,猛沉时绝对舒爽到心神漾。
他眉眼弯弯依旧,但笑声似乎变了。
“我只想一件事,就是干服你,干到你乖乖跟我回去为止。”
甚至能感受到他衣摆一粒纽扣,磨蹭着后庭的小。
荧只觉口越来越闷,热,涨,难受得瑟缩,却又情不自禁迎合,恨不得有什么能冲出闸门,承受不住时对方长指用劲一收,夹在指的两粒红,乍然呲出意,在镜子上过两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