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钟离也喂你吃这种药。”
话音未落,荧噗哧出一春。
◇ 184
天际的夕阳尽陷,窗外楼宇重重,波澜丛丛,灯火照进澄净的玻璃,映着彼此合二为一,交缠重叠的肉,这个姿势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两个人都能看见底的肉抽插时翻搅起的鲜色漩涡。
达达利亚刚劲结实的腰紧贴她间耸动,他沙哑着喃喃低语,自我麻痹,“所以你才那么向着他,帮他打败我…是不是?”
荧恼得直握拳,急迫地想驳斥,想狠狠骂醒他,奈何说不了话。
两颗助兴猛药,劲太大了,令达达利亚神志不清,但他没了理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歪打正着,恍恍之间一语中的。
他一手抬着荧,另一手紧掐她雪白的房,水被挤压得四散溅落,一下断断续续,一下又连成串,翻腾着,牵缠着,交织着,穿透缕缕暗光。
荧失神望向光影里绽放的星点尘埃,望向被晶亮浸透的一张张数据资料,心口一寸寸绞紧,终于在那个名字里哭了出来。
钟离。
都说世俗阴谋,宦海沉浮,淘沙而出的金子哪怕再亮也失了人,钟离却不然,他是隐于权势幕后的听者,居住竹林的看客,淡泊打量旁人的斗争与荒诞。
无求无意时,他纸醉金迷半点不沾,可一旦纵情,人间风月即是他的掌中之物。
十里洋场荧颠沛求生,逃不过尔虞我诈,大染缸里泡一遭,骨子里的纯真赤忱,仁善温良,该乌的早乌了,偏生钟离出现,朝她伸手,护住了她仅存的那点真情。
像一出繁杂不堪的默片,终于有了色彩。
荧敬仰他,爱慕他,感激他,偶尔也气恼他,嫉妒他。
钟离没给她吃什么,而是钟离本就是一种春药。
她把握机会抓住了,之后甘之如饴好多年。
他这副春药,和达达利亚喂给她的凉药一同淬入脉,渗入骨血,荧迷失之余呻一抖,跟着死死紧缩,达达利亚没能抗住,背肌惨烈抽搐,发出一声高亢的啊,不可控地了出来。
◇ 185
一次这么快,他还没尽兴,眉宇间有些懊恼,却也意外畅快,他勾起角,笑得邪肆,惩罚似的咬住荧的肩膀,“夹我?”
达达利亚量大,一汪接着一汪,得到都是,其中不少就粘在她沟,白而透明的汁黏在那儿,像弱花淋了雨,濛了雾。
他放浪不羁端详着,立又了,借助在上面轻轻连,时而一下,时而摩挲。
的几度破开,又被荧拼了命挤出去,怯弱的抵抗无疑更加刺激了对方,干脆两条都给举起来,荧惊得冷汗簌簌而下,崩溃呜咽着不要。
达达利亚无动于衷,贪婪舐她的泪珠。
“荧,让我比钟离先插好不好。”
“…唔!”糊不清的痛骂与斥责呼出口球,眼眶也已然水汪汪,荧使劲摇,达达利亚全然不顾,径直捣入三分。
里面简直紧得要命,插进去半天动不了,他灼烧得涩疼,微张的丝丝碎碎地,吼,呼黯哑颤栗,缓了一会,着继续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