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滴腐蚀,愈来愈模糊,就快殆尽了。
这个问题是摧人心智的酷刑,吞噬灵魂的深渊,往日达达利亚意气风发,现在已然越发失控,偏离,堕落到邪恶的轨上,他无可救药的沸腾,像要拖着她一并陪葬。
荧不肯再答,嚎啕大哭,“求求你,放过我。”
对方全一僵,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片刻后,他埋首荧薄薄的背肌上,蓦地闷声笑出来,笑个不停。
荧也愣住了,茫然不知所措,呆怔颤栗着,哭都不敢再出声,但渐渐感觉到肩胛上了一大片,像水滴,沁入她肤,骨骼,沁入是是非非,图谋权诈,底线德。
最终滴在她心脏最柔的那一。
达达利亚缓慢掀开眼,深邃的眼窝濛着夜雾,“想让我放了你是吗。”
接着随手抄起桌边一只短棒,轻车熟路,放入他照顾不到的前。
他戳进来的东西不算大,至多抵到一半,却恰巧捻着那块凸起的肉,达达利亚前后一起横冲直撞,力度大到要把荧撞上镜子。
她声嘶力竭求饶,圆的双随着动作不停摇晃,颠簸,肆意弹,两颗粉尖打上冰凉的镜面,刺激得不由自主溢出水,下面也在极度凶猛的摩中连连。
窗外的街,路灯点着,遮不过霓虹,霓虹亮着,掩不住月光,旖旎色彩铺满了整个屋子,笼罩二人赤交缠,无止无休的躯,点缀着彼此的眼泪,水渍,汁,。
荧如一叶扁舟,摇曳在他的爆发里,逃不开骇浪旋涡。
这场局势她反转不了任何,或许都捱不到结束,她哭得更厉害,达达利亚却蓦然镇定下来,他神色凛冽而平静,又带着无比烈的激。
他从月影朦胧的镜子上锁定一张照片,揪住荧脖颈,从后面伸过胳膊,指了指。
荧顺他指尖望过去,呼骤停——
那是一张钟离的证件照,照片中,他着国安局早年的初代制服,佩军帽,勋章,衬衫领带一丝不苟,神情严肃从容,俊美的五官,是荧有些陌生的模样。
比现在年少,却已展风华,一如初见的倜傥端庄。
她凝望他,天地万象都恍若静止。
“荧…”
达达利亚不声色贴近,炽热的在她耳朵,“你说钟离,我。”
荧金瞳顿缩!
——他疯了。
“说这一句我就放你走……”
——绝对疯了。
◇ 187
啪一声,荧觉得私好像被什么电了一下,四肢猛地痉挛,撕心裂肺尖叫,达达利亚也着吼了一声,这才发现,插入她内的是一带电的迷你警棍。
开关不知什么时候开的,又好像被水泡坏了,电一下有一下没,两个人都被电击得清醒了不少,可尖锐的疼痛压不下汹涌的情,他毫无章法吻荧漉漉的发,耳,眼角。
“这两天和我在一起,不好受吧…昨天晚上喝醉了能把我当成钟离,现在清醒就不行了吗……”
他间有温情,有怒意,有苦涩,短暂停顿后,咬住她耳垂,话语随着阴和电棒的动,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