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一直看着我zuo什么?”
“不...我没...”
“没有吗?我知dao的,你一直在偷偷看着我吧,”那个人慢慢靠近他,“为何不正大光明地看呢。”
“.....”
“因为我已经成了婚?”
“....”
“还是,你不敢?”
“不...夫人...”
“你为什么不来问问我呢,如果你来问我的话...”
他感觉到那人慢慢靠近他,温热又带着香气的呼xi离他越来越近,他的chun上传来了柔ruan的chu2感。
一切都美好得不像话。
他照例去几家铺子查看账目,说来好笑,位高权重的丞相家的大公子,还需要亲自去几家商铺查账,可是府中的开支都来自这几家铺子,他不得不上心些。
铺子是那位主母给他“历练”的,为了避免落人口she2,铺子还不算太坏,而且,他也是能跟弟弟一起去读书的,这样已经算得上是宽厚了。
他分府别居只是因为怕吵闹,他不经营人情往来也只是因为生xing淡漠,仅此,而已。
平淡如水的日子就这么过着,可他心里却有了一个秘密,一个怎么也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他常常梦见那个人,梦里她一直都知晓自己的心意,然后那样温柔地走向他。
那隐秘的心思被他埋藏得死死的,谁也不曾知晓。
“见过公子。”
“夫人有礼。”
这是他们二人最经常也是仅有的一点对话,十次出门总能碰上她两三次,他恭敬守礼,关上房门却忍不住回想今日她又穿了些什么。
她穿什么都好看,那件胭脂红的裙子最衬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朝阳一样耀眼。
还差一个簪子,他想,还差一枚镶着红宝石的簪子,等过几日铺子分红送过来,他就去挑一个,然后,藏起来,谁都不知dao。
他买回了簪子却又不想这么zuo了,他悄悄地将盒子放在了要送去她府上的年礼中,心想,哪怕她看了一眼,多看了一眼也是值得的。
院子里又传来丫鬟们的玩闹声,这些日子他已习惯就着这些声音习字,直到那句“过年老爷是否也会回来”,他面前的纸张染上大团墨渍。
是啊,日子过得太过平安,他都忘记了,她是有家室的,她这样的明媚鲜活,想来她的夫君必定是极度chong爱她的吧。
她的夫君,她的夫君,他细细咀嚼了这几个字,只觉得苦涩异常。
“他忙得很,铺子里事那么多,赶不回来的。今年我们这么多人一起过年,还不够热闹吗。”
过年,是啊,都快过年了,她已经搬过来大半年了。
年节再热闹,也不属于他,去了丞相府父亲的目光永远只会被弟弟占据,他告退时父亲也只会淡淡点tou,他来与不来都是一样的,美食珍馐觥筹交错,却无一人在意过他。
回到清冷的宅邸,他房中多了一小坛酒,那是隔bi府上送来的回礼,自家酿的酒。
她酿的酒,他想,他的屋子里总算是有了一件跟她有关的物件。
他撕开坛口的封贴,就着坛子喝了一口那酒,酒味不大,想来也不甚烈。
一坛子酒见了底,他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脸颊热得厉害,他跑出门去chui风,又恍惚地来到他门前的那棵树下。
当一棵树也ting好的,长得那样高,可以看到她。
还有,还有这堵墙,也是好的,可以守着她,将她护在怀里,还能日日看到她听见她的笑声。
还有,还有这扇门...
门?哪里来的门?
他的心tiao不由得快了些,借着酒意和一gu不知名的冲动,他推开了那扇门。
他知dao这扇门后是哪里,是她的院子,是她每日都会居住的院子,还有那张石桌,她是不是就坐在那里看着丫tou们玩耍。
他大概是又zuo梦了,他在府里住了三年从没发现过这扇门,只是他的妄念罢了。
他朝着石桌走去,然后坐下,手放在桌上无意识地摩挲。
“你怎么来这儿了?”
他闻声抬tou,果然是在梦中啊,不然他怎么会看到那个人朝自己走过来呢。
那人跟梦里一样温柔,她的手拂过自己的脸,微凉的指尖chu2碰到发tang的脸庞,他听见她说“原来是喝醉了”
醉了,原来他是醉了,醉了好,醉了就不用去想别的了,醉了还能在梦里看见她,真好。
“我扶你进屋歇息可好?”
他没有应她的话,反而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那gen簪子我挑了很久,”他映着水光的双眼望着她,“你有没有看到,有没有多看一眼?”
锦觅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至于那gen簪子她更是没见过,送来的节礼还在库房里放着呢。
现在只能哄着这个醉鬼让他先进去躺着了,
“我看到了,我很喜欢,以后我日日dai着它给你看好不好?现在你要先进去歇息了。”
“你怎么不亲我?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