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这样他就可以多一些时间陪着锦觅,他上着锦觅送他的生辰礼,是一木簪,丞相府也在那日送来了礼物,但是他心中还是因为这木簪而心生欢喜。
府中似乎有贵客上门,玉看着来往下人呈上来的菜是比往年致许多。
“夫人在府中不要拘束,自在些才好啊。”
“多谢大人。”
熟悉的声音让玉脚步一顿,他不可置信地抬看向上座坐着的人,是他无比熟悉的人。
他见了礼之后坐下,也提不起兴致用菜,只默默听着父亲与她说话,才知是因为她与父亲联合置办的产业十分盈利,父亲看中她手上的铺子这才借这次宴会邀请她过来打探虚实。
他垂下眼眸,饮了口茶,将心中淡淡的不屑压了下去,父亲一直是这样虚伪的人,他早就知,要有最好的名声,也要得到最大的利益。
“我见夫人生的花容月貌,又有着如此经商才能,夫人的夫君更不知是怎样的风人物了呢。”他一次觉得这位主母的声音这般难听,偏偏锦觅还回应了她。
“他啊,待我极好,是天下对我最好的人了。”
又是一阵笑声,玉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听不清人们在说些什么。
“说起来,夫人的府邸倒是在我那大儿子所住的别院附近。”
玉看着她像是才看清自己的容貌,恍然大悟般解释“确实是比邻而居,平时偶尔也会遇见。”,口越来越闷,他不是不知这个时候他们二人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邻人关系是最好的回答,可是他还是难受,因为不会有人把他们俩联想到一。
一个是家财万贯的贵妇人,一个是不受爱的丞相公子,便是要找相好的,那贵妇也会去找更有地位的或是更懂伺候人的,为何要来招惹他,毫无用,平白惹得一腥。
“既如此,玉啊,你便代为父尽一尽地主之谊,好好带夫人转转咱们府。”
父亲边的主母赶忙开口,“玉这些年都在府外忙着怕是府中有些新建的院子还没去过,老爷,不如也让宸瑞一同去吧,那孩子贪玩儿,府里的好景致就没有他不知的。”
丞相夫人生怕那个自己不喜欢的庶长子攀上了一高枝,急忙忙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推出来,总之不肯让他一个人出风。
父亲自然会同意,比起他,从来都是小他两岁的弟弟更受些。
他们三人一起走着,尚且年幼的弟弟一口一个姐姐叫的不亦乐乎,他紧拳,心里想,万一她觉得宸瑞比他更讨喜的话,那他该怎么办呢。
眼看着弟弟就要伸手扯住她的袖子,他赶忙开口,胡乱扯到院中的一棵古树,这才让弟弟歇下了扯袖子的心思。
“说起来我倒是听过一个传闻,若是在过年时在树的最高挂上一枚铜钱,然后彻夜守着它,向它祈愿,无论什么心愿都会实现的。”
“真的吗?”弟弟到底年纪小,很容易被这些奇闻引住。
锦觅故作深沉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肯定地点,“应当是真的,这是我前些年去乡下听一位老人家说的,他许愿自己能活到一百岁,当真实现了。”
有了这一佐证,宸瑞再也按捺不住,急匆匆就要告辞,生怕守着铜钱的时间不够,愿望实现不了。
这下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有些局促,方才在席间她对自己如此生疏,此刻他也拿不准自己应不应该亲近她。
正想着,玉的手中被入了一个小油纸包,他打开一看,里面是玉爱吃的糕点,是锦觅府上的丫鬟的,应该是她从府中特意给他带的。
“怎么还在生气?我好不容易搭上你爹这条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能来这次的宴席陪你,你就不想同我说说话?”
陪他?她这一切是为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