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此时此刻,一只血蝶散发着淡淡的荧光,落在了龚俊面前的茶盏上,龚俊心一紧。南诏已经跟来了,他们再不解决密室的问题,怕是真的逃不了了。
张哲瀚的掌心早已闪着光,他却视若无睹,松开了制住逢山君的手,收回了长鞭,轻飘飘地回了句:“好啊,比试一场,输了我就同你上床。”
风月行当的比试,自然是床技。
龚俊看得最多的就是合欢宗的床技比试,如同吃饭喝水一般频繁,自然没什么稀奇,但是他知晓,逢山君若是正统的招数,那么张哲瀚必不可能赢,因为他在南诏时就已经领教过,张哲瀚在他的指法下溃不成军;但张哲瀚那一手魅术也是不是吃素的,只要逢山君近不了他的子,胜算就会大很多。
“哲瀚小友,就在这里吗?”
“就在这里。”
龚俊只觉得张哲瀚狂妄到不行,他注视着张哲瀚握着鞭子微微颤抖的手,竟然察觉出对方的一丝兴奋。
“我还没有与南诏人士比划过床技呢,请吧。”
逢山君话音刚落,张哲瀚就用手撑着长桌,双旋转,脚趾带起桌上的茶壶把手,把温热茶水泼了逢山君一,从到领口一片,鬓发透贴在脸颊,白色的长衫透出肉色,看起来可怜极了。张哲瀚绷直了脚背,挑逗温情又色情,足尖从下巴下划,依次拂过结、口、膛,然后大拇指用力在对方首上一碾,金色的足铃在脚踝上一颤,铃声清脆。
龚俊第一次注意到张哲瀚的脚,如初生的荷苞、半弯的新月,指肚小巧圆,那足铃更是点睛之笔。
逢山君不愧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他轻一声,又媚又,伸手轻柔地握住了对方的足尖,拇趾在脚心一蹭,手就顺着脚踝往小摸去,握住小往自己怀里一拉。
在旁人看来只是情人之间缠绵推拉,逢山君还占了下风,其实不然,只有其中的张哲瀚才知,那看似柔弱无力的手,牢牢住了他,动弹不得。
两人不是势均力敌,甚至,逢山君还要比他强上许多。
不过,天赋异禀的少族长压不怕,他顺势被拉进了对方怀里,凝气的足尖在逢山君口一点,肉眼可见逢山君气息一滞,手指一松,他便用双牢牢锁住了对方的腰腹,把桌上的云雾茶灌进了逢山君的嘴里。
几乎是同时,逢山君腰腹发力,两人上下位置颠倒,那盏茶反而倒了张哲瀚一,他也不恼,沾了上的水珠就抹到了逢山君的上,开口:“你很强。”
逢山君对上他的视线,笑得眉眼弯弯:“怎么,你是要认输了吗?”笑容还未消退,眸子里就失了光彩,四肢疲弱地倒在了张哲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