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咽下:“我……”
一只血蝶从张哲瀚的手心里无声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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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应白松的醉意有些重了。他本来酒量就不算好,今日来的又是一群狐朋狗友,宴席上谈天说地,不是风床事,就是花街柳巷的子小倌,说到兴起时,个个面红耳赤,就要抓着自家丫鬟火。
“说来还是应公子艳福最深,金二公子何等自命清高啊,说什么读圣贤书、立君子品,明明长得一幅小倌样,在学堂里一毫都不让碰,结果还不是被我们十举公子服了?”
“啧啧啧,真是让人艳羡啊。江宁邱家大小姐,美得不可方物,我当年第一眼见到她时眼睛都看直了,不照样是应公子中之物?还有丹楼一舞千金的金灵嫣,名盛一时挥金如土,眼睛都是长在的,到来还不是乖乖了应府的小妾?”
“呸,说到金二公子,当年在学堂里我可是绞尽脑汁都没能把他拐到床上,假清高的模样,你快说说,金二公子在床上是不是又又媚,小淫娃一般?”
应白松打了个酒嗝,一挥袖子:“也就那样,没几回就玩腻味了,今儿我可是寻了个极品美人回来,武艺高着呢,又辣又美,起来才带劲。”
“我们也听说了,你可是把你老爹派来保护你的断月剑卢七都出动了,想来这玫瑰扎手得很吧?”
应白松回:“是啊,我怕这美人跑了,现如今正叫卢七看着他呢。”
“那你晚上云雨时不也要让卢七在屋盯着,免得玫瑰里藏针啊。”
“你这就肤浅了,再辣的美人,用沾了水的鞭子抽上几顿,在大庭广众下扒光了衣服狠狠上几回,就是百炼钢也得绕指柔。”
“诶,应公子,你这回可不能轻易玩死啊,腻味了也给兄弟们尝尝滋味啊……”
淫辞秽语回在席间,几人相视一笑,举杯又欢饮。
“少爷,少爷!”一名家仆从门外疾驰而来,跪在应白松脚边,“外来了一名男子,说是仰慕少爷已久,自愿入府侍妾。”
宾客们也听见了,打趣:“哟,应少爷今儿这还有自荐枕席的,还不叫上来看看?”
应白松许了,那名家仆就把人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