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俊只好顺着他再躺回床榻,有一搭没一搭地着他酸痛的侧腰,任由张哲瀚靠在他肩一通指挥重些轻些。渐渐的,他的手就往下去,指尖按上的口,轻而易举地就探入了两段指节,肆意搅弄着温热的肉和昨夜留下的白浊,间或碾上微的,便引得闭眼小憩的张哲瀚从咙里出又轻又媚的息。
“什么?”
龚俊抱他到了浴桶旁,试了下水温正好,就又去摸他被熟了的后:“反正你伤还没好,还可以再来一回……”
张哲瀚推拒着,还是被他分开双膝抵在浴桶边沿又弄了一回。
“那就说我伤还没好……嘶,你干嘛?”
侧位的速度并不快,每一下却都得又重又狠,张哲瀚的眼尾很快浮起一片绯红,剧烈的快感堆叠让他的阳高高翘起,随着摆动的节奏正滴落透明的前,可他被龚俊教得太好了,本不敢伸手自渎,只得胡乱掐自己昨夜被玩到红的肉,高昂的呻在口中断断续续,连不成线。他转去寻龚俊的嘴,可怜兮兮地希望能求得片刻抚。
破了的首得像熟透的樱桃,可食髓知味的
龚俊歪叼住了他的耳垂,咬牙切齿:“要不是我能治你的伤,你师父怎么可能会让我留下来,还给我了一堆名贵补品和春画本,你要是再拿伤推脱……不是说明我办事不力吗?”
龚俊抬起他的大搭在自己的膝上,熟红的在口蹭了两下,便用力了进去,的肉被一寸寸熨开,讨好地吞吐着这位常客,被熟的自觉腰迎合起后那人的动作,方便阳长驱直入碾过,再入最深。
龚俊抚上他的小腹,那儿还留着一浅浅的疤痕。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被碎丹田、贯穿小腹、气若游丝的张哲瀚倒在他怀里的模样,龚俊轻轻叹了一口气,啄吻着张哲瀚的侧颈和面颊上的小痣,哑声发问:“……再来一回?”
“那可不行,浴桶里的水要凉了,你今天不是要去见你师父吗?”
“……唔,龚俊,龚俊,我,我要……”
“好了好了,真的好了……唔,龚俊,我师父还等着呢……”
可龚俊却不予以理会,只回应着他的索吻,手掌从他的腰侧向膛,握着他的手一蹂躏满是指印的肉。常年执剑的指尖带着细茧,揪着他过分感的首搓捻,直至首这半月来都未曾收回去,难以重归曾经内陷的模样,张哲瀚平日里穿亵衣都会被狠狠磨上两遭,没少埋怨龚俊,可到了床榻上,他却每每期冀龚俊重些再重些,好让他能痛快地出来。
张哲瀚微张,眼神迷离,腰猛烈抖颤,指甲抠进龚俊的手臂,肉对着阳又又绞,酥麻自下腹急剧攀升,让他以为自己又要像前几日一般失禁了,可他一个时辰前明明被龚俊抱着小解过了,怎么又……
龚俊掰开他的肉,弄的动作不停,只在泥泞的口停留几秒,就又愈重愈深地进深,被磨得发麻,肉谄媚地缠住阳。他对于张哲瀚的情况再清楚不过,施舍般地套弄对方涨红的阳,只消拇指在铃口一抹,那人就力倒在他的怀里,白浊了自己一肚,可还没完,张哲瀚乖巧地着他的阳,腰又了一大透明的水,气吁吁地嗔要起床沐浴。
张哲瀚笑得连肩膀都在抖,还不住点:“是啊,你难对自己的认识还不够透彻吗?”
“龚俊,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