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们中原人都很弱了。”
实际上,超喜气洋洋地在我家里寻找“张辽的军火库”,恨不得上把董卓在当地的势力吃光。遗憾的是,我也很想知张辽把军火藏在什么地方。我知他肯定藏了。这栋别墅是结婚前他找人设计的婚房,哪怕他用黄金打了一个地下室都有可能。所以我才要在离婚协议里强烈争取这栋别墅,而非市中心豪华公寓。
助理双颊通红,不知是缺氧还是别的原因,招呼都没打,晕乎乎地出去了。
正巧助理带了狗环回来,我超赶紧上,等下出去办事,需要他给我当司机。我还不想去哪都带一野Alpha味。
“嫂子,怎么还不出来?”
叩叩。
“不……总裁……唔!”
“放屁!”超骂了一句,又很不屑地扫一眼司机,“我们现在就去辽哥留下的堂口,带上人,谁敢鱼肉你,我把他徒手撕了。”
几个小时后,超果然人模狗样地被送到我办公室……等等,怎么是豹纹衬衫。超是个糟糕的下属,他完全读不懂我脸上的表情,很包地抬起墨镜。
“这时候了,还上什么班!”
砰!
“我知,不用。”我忙着和张辽的秘书对会议内容,都没抬,“这些人才勉强算能说得上话。”
两年前,韩遂与董卓握手言和,合称“西凉”,生意遍布五湖四海。
那人的话说了一半,后半断都变成了惊恐的惨叫。古铜色的巨大手掌按在那位东后脑,像砸壳椰子似的,按在桌上。东的额砸碎了桌上的茶盏,陶瓷碎片扎进眼眶
“多好闻啊。”超鼻子,“怎么有甜了吧唧的味?”
“你把信息素收一收。”我捂着鼻子,闷声闷气地说。
“嫂子,你的秘书品味真不错!都是我喜欢的!”
我的司机准时抵达,载我去公司。超兴冲冲地跟上来,掰着手指数了几个人,问我准备先打哪一个。
“越是这时候,越要像平常一样,静观其变。”我闭上眼,准备在路上补个觉,“董卓死了,张辽又不在。你以为张辽让你来是为了火并,实际上,我们才是砧上的鱼肉。谁都觉得自己能分一口。”
东大会。大东董卓死了,这群树底下庇荫的猴子说不定要动什么心思。我在董卓出事后第一日便赶过来,想弹压这群人,别在这时候横生枝节。
他们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不用想都知他们会说些什么。偏偏超耳朵灵得不像话,凑过来重复:“嫂子,嘿,他们说你来狐假虎威。”
至少外人看来是这样。
一位胖的光东开口,语气令人生厌:“张夫人,现在没人知郿坞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们当然愿意相信张总,但那群人拼起命来……局势瞬息万变,需要有可靠的代理人,才能应对市场变化。如果张总回来……”
——
我在套间的更衣室换了一张阻隔贴,又发消息让助理去买个狗环——也就是抑制剂项圈——给超上。
超揽着我助理的肩膀,用力拍了两下,按进怀里。Beta的话语和她柔弱不堪一击的小板一起被按进超口。
我在更衣间里了十几下阻隔雾,才压下空气中的杏花味,一拉开更衣间房门,那辛辣刺激、仿佛火烧木房子的信息素又直冲脑壳。
便扩张成了别人不敢碰的庞然巨物,大家都不得不着鼻子和他生意。韩遂也不例外。
他坐在副驾,扒着椅背转过来,嚷嚷起来。我用挂着乌青的眼睛瞥他一眼,懒得解释。他这没没脑的蛮干气势,扔在中原,能被如狼似虎的世家大族吃得骨都不剩。张辽也不知想什么,丢过来一只傻狗,话都不留一句。
我知,我早上刚说过要静观其变。下午刚到上班时间,我出现在张辽的公司总。某些人眼里,我趁张辽被困来偷账本,专程落井下石。高看见我,避如蛇蝎,生怕我拿张辽的私章给他们发离职信。
超还穿着昨晚的背心的工装,形健硕,手长脚长,坐在副驾活像一条被迫蹲在笼子里的恶犬。这样去公司,肯定要被人围观了。觉没补成,我发消息给助理,让她去找几件像样的人来,给狗套上。
我本来想让他穿张辽的衣服,没想到他的型比张辽大了两圈,好好的正装衬衫撑得像情趣套装。我看了两眼,觉得实在有伤风化,让他脱了。不过在这之前,已经有一颗扣子被圆鼓鼓的肌撑得飞了出去。介于我和张辽上要离婚,我决定不对这项意外负责。
真是个傻子。
“你松手。”
“我去上班。”
“……只是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情,张辽这些年给大家赚了多少钱,你们回去查一下银行账就知。等到郿坞的事情理完,他会回来,给各位赚更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