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他的房间里。
他小时候了噩梦第一个喊的是阿妈,后来是他的贴侍女,现在他醒来最先喊的是他的儿。他的儿会在他床边站成一黑影,守护神一般,当他需要的时候,它就低下脖颈,方便他拥抱自己。
儿的伤口彻底恢复,已经是来年春天的事。杜七也高了一节,高超过了儿的肩膀,他十七岁了。他仍然亲自帮他的儿洗澡,不用再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那里已经重新长出了黑色的发,看起来与从前无异。
他把给儿洗澡看成一种很放松的娱乐方式,得极其细致,从蹄开始,慢慢地把它的发淋,然后给上各都打上胰子,出泡沫。他把儿的每个地方都摸了一遍,没放过腹藏起来的最感的地方。
他把那柔的生着细密绒的两团抓在掌心搓,他喜欢极了这种手感,自从第一回发现,以后每回洗澡,他都要好好摸上一摸。
他当然知这是什么地方,他已经十七岁了,并非未经人事。可是他还是像小孩那么天真地玩着它用于生的地方。
可是这一回,他玩着玩着,却忽然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感,有什么热的东西在了他的掌心。他惊得一松手,就见儿腹下伸出长长的一截。想到那是什么,他顿时觉得脸上发热了。
他避开那给儿洗完了澡,干了水,偷偷一看,那里还是原样地杵着,没有一点要收回去的意思。儿转过和他对上了目光,他看见它眼睛里压抑着的灼热的恳求。他像被火星了一下,转开脸,叫来仆人说,你去给我的儿找一匹母。又叮嘱:不要拉扯它,它自己会走。
他连水桶也没拿就转走了,刚走出几步,忽然听到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嘶鸣,他知儿正在盯着他的背影,他却没有回。
傍晚的时候,儿自己回来了,用脑袋轻轻叩他的房门。只是离开了一下午,杜七却忽然感觉它有点陌生了,他一开门,就在它上闻到从来没有过的味,母的腥臊气味。他皱起了眉。
他又给它洗了两遍澡才罢休,一边洗,一边用手指试探地碰上那柔的两团,了,那里却怎么弄都没有反应了,他不知为什么,忽然感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他接着给自己洗澡,脱下衣裳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下一直半着,底都沾了星点的水迹。他靠着浴桶边沿,咬住嘴,把手伸向自己间,在水中握住那起的东西,上下抚起来。碰到底下两团袋时,忽然想起了白天摸到的那种非人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