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显眼。他慢慢地把那似乎没有尽的东西从里出来,翻了下去。
他摆成大字形躺在草地上,眼睛里装满了令人眩晕的星星,又转脸去看他的儿。它站起朝他走过来,然后在他上缓缓地伏下,前蹄折起跪下,后蹄打开,膛几乎挨着他的膛,牢牢地把他锁在了怀里,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免压住他。仍然着的东西碰到他的口,蓄势待发,他一阵颤抖,一手抱住了它的脖子,一手握着它的,重新进了自己的里。
接下来的发展就不由他控制了,或者说他把自己全心地交给他的儿。的力度跟人无法相比,最感的那一点被用力地凿着,仿佛要生生凿得凹陷下去,他舒服得要哭了,用手遮住眼睛又拿开,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声音也控制不住了,少年介于清亮与低沉之间的呻声回在空旷的草原上,除了他们,除了天和地,没有谁能听见。
儿用糙中带着柔的去他面颊上的泪痕,又忍不住去舐他柔的。他目光涣散地看着它,忽然发现眼前的影与他脑海中的那团黑影重合了,迷雾散去,轮廓渐渐明晰起来。他终于明白,横亘在他心始终挥之不去的,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是一匹只属于他的黑色骏。他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用尖碰了碰它的。
它因为这一种肯定而愈发激动,把他畔、脸颊得水一片,又去吃他口浆果一样诱人的两颗。随着强劲的动作越捣越深,快感中带上了胀痛,杜七似乎感到那东西抵在了他最深的地方,他下意识地觉得那里打不开了,不能再进了,他想喊停,最终却没有喊出声音,只是紧紧抓住了它的鬃。
那个不可能打开的地方被打开了。一阵白光,草原上的闪电一样在他里爆炸开来,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了,白的积在口,脸颊上凉凉的,是下的眼泪被风干了,或者是被干了。儿仍然在动,拖拽着他最深的肉进出,子好像被穿了,疼,疼得要死,可是爽永远比疼更多一点,他不知餍足、不知死活地摆动迎合起来。
儿长长地嘶叫了一声,大量温热的抵着胀的心进他内,他不起来了,却被迫又高了一回,前着的阴滴滴答答淌出清,像失禁了一样。儿的量是人的几十倍,他怎么都不可能盛得下,撑得像要怀孕了,给它怀了一匹小驹,灌不进的就从严丝合的交合涌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似乎要连着他的子和内脏一起扯出来,全又是一阵痉挛。整一抽离,争先恐后地哗哗涌出,怎么也不完似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又用后面了一次。手却忍不住按上肚子,按一下就又出一点,他留恋地品味着这种灭高后的余韵。
他缓了好一阵子,儿就像每一次等候他一样,不动如山地站在他旁。他颤抖着双,踩着棉花一般站起来,深深地把脸埋进它的脖颈和鬃里,嗅它上的草腥气。儿温顺地任由他搂抱着,知这一次,他是彻底驯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