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父亲大吵一架,夺门而出,骑上他早就候在门口的儿,向着与土司寨子相反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们从白天一直跑到黑夜,天上撒满星星的时候,一人一都累得在草地上。杜七了好几口气,觉得渴极了,他拿出水壶,咕噜咕噜把水灌进嘴里,又给儿喂水。它如此劳累,眼中却没有疲惫,那双眼睛亮晶晶地着热意地看着他,似乎在笑,似乎表示出一种与他同谋的欣喜。
他还看见它的膛也在不停起伏,浑冒着蒸腾的热气,肌肉有力地紧绷着,被汗水浸,显得越发乌黑油亮。这样一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躯,透着难以言说的引力。
他明明已经喝饱了水,却骤然感到咙一阵发紧。他里腾起一种奇异的冲动,是了坏事以后突如其来的兴奋也好,是积攒已久终于爆发的占有和别的什么也好,总之他现在忽然很想干点什么来发一下——他想跟它交合,就在这里,幕天席地地交合。
他被自己脑子里冒出的这个想法吓了一,可是接下来,他又更兴奋地想到,如果他真的这么干了,从前干的所有事都不算疯狂和叛逆了,这个夜晚将在他的生命里留下墨重彩的一笔!他迷恋这些脱离轨迹的瞬间。
他就这么带着重的兴奋和情望着它。他知它看懂了,它呼一滞,然后摊开了四蹄,向他袒出膛、腰腹,目光里也透出隐隐的期待。
杜七坐在它的肚上,抖着手去抓它的袋。只是没有章法地乱一阵,也得那玩意儿探出了。他几乎是急切地抓着那往外,但是渐渐就开始心虚:怎么好像无穷无尽一样!等到确定拽不动了,再一细看,几乎是他小臂长度的一,形状笔直而又狰狞,青盘绕,颜色是深深的灰黑,只有上那一块是粉的。同人类完全不同的尺寸和外观,都明明白白昭示着,要同他结合的这个生物并非人类。
强烈的冲动盖过了害怕。他不知一匹公和一个男人该怎么交合,但他隐隐约约知,他全上下,除了嘴,只有一个能容纳它。他解了子,抓着那一凶,抵在了自己下那个小口。
怎么可能得进去,只把自己疼得直抽气,前那着解决不了,一口一口地吐着清水滴在腹上。儿从腔里发出的嘶声打断了他的努力,他用前蹄碰了碰他的一只手,然后向他动了动嘴。他懂它的语言,把手递到它嘴边,手指就被儿进口中,的把他的手指一,从指尖到指,不放过指的肉,弄得他一阵阵得发抖。
等透了,儿把他的手推回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手指探向自己下,问它,放进去?儿点了点,他就试探着用滴答着津的手指了那口,慢慢插入进去。
他不知要吃下它的东西需要先用几手指,但是到第三他就实在不敢再继续了。把手上的水全抹在那一东西上,然后抓着它对准入口,狠着心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