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舜年手下的暗卫首领无非是黄思宜和姜戎葵两个人,姜戎葵不在,那就是黄思宜受命查了她的案子。
"放松,别用力,打开。"
"先热一热子。"
"脱了子。"
褚舜年的脸色在喝了一壶败火茶以后终于恢复如常,他看到人进了屋便起疾步走过去,只是稍稍一使劲,穿堂风便顺着他的手劲,咣当一声,把两页门带上了。
选一样喜欢的刑。
陈凌霄正苦捱着后热热的刺痛,忽然男人的手
她不肯,轻轻摇,把手背在了后。
墙上挂的是他专门收集的训诫利,其中几样还是找人专门打造的,藤条选用韧极好的黄荆,短鞭的手柄末端镶了宝石,戒尺的镂空成祥云花纹,仿佛连打人都成了一件风雅事。
她这样想着,已经到了二楼的门口。
她恨,今天应该穿冬装过来,好歹能多脱几件衣裳拖延一下。
陈凌霄死去的良心好像突然诈尸了,她只觉得眼眶发酸,于是把人搂得更紧了。
"放松些,"他说:"别绷着,容易受伤。"
谁告状,谁心虚,谁躲藏。
每脱一件,好像后男人就走近一步,脱到只剩肚兜时,他的呼的热气洒在和脖颈,像什么野兽正紧盯着快到嘴边的猎物。
陈凌霄忽然转过一把搂住了他的腰。
"去选一样喜欢的。"
后的小个子被关门声吓得一哆嗦。
男人的手抚在一侧的峰上拍了拍,显得很亲昵似的,却是他行罚前最后的温柔。
不过两下,他的掌心顿时着了火一样,肉眼可见的泛红了。
只是此次是大错,她就是把嗓子夹成百灵鸟也不用。
"不愿意选,我帮你。"
他忍不住用手指搓了搓掌心。
门半掩着,室内没有焚香,靠窗的桌上放了一个白陶罐,里面用水泡着碾碎了的竹叶,风一便是满室的清凉雅致。
害怕到极致的时候,脑袋里是什么也不想的,真正到了活在当下。
"啪――啪――"
他的上好香,大概是换了新的香,她嗅出了茉莉的清冽和玫瑰的馥郁。
陈凌霄哪里放松得下来,她握紧了床褥,连脚趾都惊惧地绷紧了。
"伸手。"
褚舜年便拿自己的手试了试力度。
他抡圆了胳膊狠狠抽打了三下,那两团丰盈的肉颤了几颤,却越发畏缩地往里挤。
她脱了一刻钟才脱下亵,他站在她背后,极有耐地静待着。
褚舜年把她带到了床上坐着,示意她趴在自己的膝,手掌搭在她的上了。
她慢吞吞地蹲在地上,解开鞋袜,褪掉,起,解开腰带,褪掉,解开外袍,褪掉……
这两下像是打在陈凌霄的上,她抖了抖。
肚兜的系绳松松握住她的细腰,两侧腰向内凹出好看的弧度,越发衬出她的两圆翘。
"不要打……"
。
她被褚舜年一只手托住了抱到墙边,看着褚舜年拿了一紫檀木的戒尺。
他的腰好像更细了,大概这几个月在外瘦了不少。
撒耍赖是她在成婚后才无师自通的本事。
"啪――啪――啪――"
她不喜欢这香气,嗅到了只会令她想起某一次挨的一顿竹鞭,是令人屁生疼的味。
话音未落,男人的巴掌落了下来,啪的一声,打出她一声闷闷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