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伸进她的心,插进里用力翻搅起来。
"嗯……"
他的手指捣得很用力,偏偏这个姿势又恰好让手指摩在内的感,室内只听到肉被玩弄时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到让人羞耻。
怀里的人轻哼了一声,仿佛是得了趣享受起来,褚舜年把手指抽出来,将三手指上晶亮的淫尽数抹在她的上,又扬起了胳膊。
"啪――啪――"
"呜……"
他拿起了戒尺,贴在她的上。
"打多少下?"
"四……六十……"
褚舜年并不遂她的心愿。
"打断为止。"
陈凌霄还没来得及因为这句话而胆颤,第一下鞭笞便破空而落,在她的屁上甩出过分响亮的啪的一声,痛感像一把火猛地窜起来,她把脸埋在被褥里闷闷地哀叫了一声。
"唱数。"
他命令。
"啪――"
女孩子的哭腔颤巍巍的:"一……"
"啪――"
"二。"
"啪――"
肉里消化不完的疼痛一个叠着一个,耳边的破空声一次紧挨着一次。
血好像都从下突突地往四肢涌,再往上涌到脑袋里,晕晕的,懵懵的,最后变成眼泪不听使唤地出来。
"啪――"
"……二十……九……"
"数错了,重新来。"
怀里的女孩子抬起,抽噎着胡乱哀求:
"爹爹我错了……我不敢了……"
人都说,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
大概果真如此,所以痛到神志不清时,她便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
"爹……爹爹……我真的不敢了……"
褚舜年喜欢听她的哭腔,又又沙,只是听着听着,裆里又充血,鸡巴胀得厉害。
他把手覆在那两受伤的颤抖肉团上,抚摸着那些胀泛红的印记。
一一,都是他给她的。
说不出的心疼,说不出的痛快。
人受了疼,肉就会不由自主的用力发紧,越是紧着就越容易打伤。
他也挨过打,所以明白这个理。
戒尺还没有打断,她还要捱好一阵子。
想及此,褚舜年从柜子里摸出两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