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只要我能消气,叫你zuo什么都听话?嗯?把tui打开。"
陈凌霄勉强把tui分开,便有异物缓缓插进了她的后xue里,不是姜块,而是男人的手指——dai了羊pi指套,涂了足量的脂油。
"嗯……啊……"
女人的手紧紧地握着被褥,啜泣声里带了些难耐的媚意。
菊xue不由自主地吞吐着他的手指来缓解尾椎的酸胀不适,在几番蹂躏后渐渐适应了异物的抽插,姜块插入时便往里皱缩着,缓缓吞下了一半,甚至绞出了几滴汁ye。
"啊……啊——"
他握住了姜块缓缓转动着往里插,直到姜块的末端卡在xue口,遍布zhong痕的tunban和大tuigen的nen肉一齐颤动起来,抖出浅浅的肉浪,香艳非常。
"起来,跪好。"
陈凌霄是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了。
屁gu肉稍稍一用力,后xue里就火辣辣的疼,几乎能想象出xue肉是如何把姜块的汁水绞出,像蚌肉吞下了石砾一般无可奈何地蠕动着——可惜她的chang肉不会吐出什么保护的黏ye,那烧灼的疼她只能捱着,捱不住的后果就是新的姜块再sai进去。
"妾shen起不来……"
褚舜年把人扶起了抱着,陈凌霄便躺在他的臂弯里一面打着颤一面liu着泪,她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襟呜呜咽咽的,那模样好不凄惨可怜。
"我再问你一遍,你怀过他的孩子吗?"
她只盼自己消失在这一刻的死寂中。
窗外蓊郁的榕树里传来幼鸟啾鸣,风chui着窗页吱嘎作响,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呼xi纠缠在一chu1,比七月晌午的风还要热。
她不敢抬tou看他的脸。
男人的手指轻轻ca着她脸颊的泪,动作温柔缱绻得像是恩爱过后的安抚。可他微微发抖的手指俨然是正在努力克制怒火了。
陈凌霄终于抬tou看他——那人的眼睛微微的发红了,shi漉漉的,原本就很好看,沾了泪就更让人心疼了。
"妾shen该死。"她不置可否。
"是什么时候堕的胎?"他问dao:"肚子很疼吧,liu了许多的血吧,宁可受这么大的罪,也要跟那个狗杂碎在床上快活吗?你连自己的shen子都不顾了——"
他越说越恨,忽然低tou咬住了她的下chun,无可奈何似的,一面发狠用力地吻着她,一面把另一只手伸进她的tui间,手指jian淫着她shi漉漉的xue。
他很了解她的min感,只要用手指反复按压阴dao里的某chu1柔ruan,他的小妻子就会像一枚熟透了的蜜桃一样,liu出好多黏糊糊的汁ye。
就像这样。
就像今天这样。
她的xue口很轻易地吞下四gen手指,用柔ruan紧致的内bi在每个指feng里涂满发情的tiye。
发tang的,黏ruan的,shi透了的,饥渴地等待着被蹂躏的,女人的saobi1。
"水好多,"他低声dao:"欠cao1了,是不是?"
"嗯……"
"去床上趴着。"
床帷间弥漫着情动时的腥臊,午后一个时辰是最热的时候,稍微动一动就出了一shen的汗。
男人的汗ye滴在女人的撅起的屁gu和塌下的腰肢上,他动作的力度太大,每插入一下都要把女人撞得往前扑,于是陈凌霄的手臂被反剪了折叠在shen后,由他一只手握着——她整个人像一只承受cao1弄的牝ma,而她的双臂成了驭ma的缰绳。
"啊,啊,好胀,轻一点……"
她的哀求并不作数,侧tun反倒挨了两下戒尺,疼得她才哭干的泪又出来了。
"啪——"
受伤的屁gu又挨了一记力度不小的鞭笞,女人像一匹受驯的ma一样仰起tou哀叫一声,上shen歪倒着伏在床上,呜咽的闷哭从被褥里传来。
陈凌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到chu1都在发抖,tuigen,tun肉,肩胛。
到chu1都在liu水,眼泪,汗滴,淫水,甚至她在不自知时已经niao在了床上。
褚舜年犹嫌这场xing事还不够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