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你也不能...罢了。”杨青絮沉默着替他夹了菜，没多追究。

        “先生，我们才起没多久。”

        “知你累，先吃饭吧。”燕心替方棠摆上筷子，又看向杨青絮，“你呢？也没听见？”

        他往先生怀里蹭了蹭，杨青絮顺势搂住他：“快睡了。”

        他心中确有疑问。他不想当先生的肋，先生明明说过，自己是他的底牌。

        “先生，大约是我们睡得太久太沉，她在保护我们。”方棠斟酌了用词。

        “也有理。”燕心点了点，“你们如何联系，可需要我帮忙？”

        杨青絮看上去依旧困顿，他翻了个，声音带着倦意：“方棠，她这是何意？”

        只是今日实在特殊，两人都知晓这个吻不能有什么后续。不过方棠还是在先生的帮助下拆下了上的锁环，怪异的酸胀令他险些忘记怎么走路。

        “光裴邵来够吗，毕竟是巫术。”

        “...除了云舟也没有别人懂这个。”

        方棠对小蜘蛛了一些怪异的手势，随后那个小东西便仓促离开了桌面。杨青絮有些担忧地望向蜘蛛离开的方向：“它真的没问题吗？”

        “唔...我也不懂，也许巫术是同源呢？”

        “...”

        他不得不搀着先生的手，在房中走了几个来回，熟悉之后又与先生一回到床上。

        方棠坐在床边，杨青絮已经收拾完被褥躺了进去。

        燕心一边用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盯着他，一边招呼他坐下：“今天怎么安排？”

        方棠愣了愣：“师父，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应该...可以吧。”方棠听上去也没什么底气。

        “....”杨青絮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怎么又收来路不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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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青絮轻咳了一声，偏过：“听见了，只是不想吵醒他。”

        “....”杨青絮那边没了动静，过了一会才半撑起子。他看向桌上的刻漏，一下清醒不少，“是睡得久了些，起床吧。”

        “师父，不用麻烦，上次我与她分别时，她给了我一只可以用来通讯的蛊虫。”

        方棠乖乖躺到他边，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呆，又侧过去看杨青絮。先生已经快睡着了。

        “不曾，我只是陈述事实，先生。”

        见先生松了口，方棠依照尤溪所说之法，了声口哨，唤出了一只小蜘蛛。

        这是海雕保护主人的方式，通常是为了保护主人的...尸。方棠有些无奈，他伸手拍了拍她的翅膀，翎歌这才动了动，收起翅膀走下了床，在床边看着他们。

        翎歌的胡闹是一回事，空空如也的肚子也让二人不得不起床觅食。

        燕心看着他们走近餐桌，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玩意：“昨晚喊你们吃饭，结果一个都没喊起来。”

        “但愿它不会命丧途中。”燕心挑着眉看向门口。

        “好的，先生。”

        “先回家，再回来看病。”

        “先生，是不是可以问问尤溪？”方棠突然插了一句。

        几乎持续了整日的睡眠并没有造成两人在半夜四目相对无所事事的情况，他们甚至直接睡到了第二日天亮。短暂的窒息让二人感受到了危险，睁开眼却发现是翎歌展着翅膀盖在他们脸上。

学的？”

        “......”

        燕心开口问：“她是苗疆人，用的不是同一种巫术吧？”

        罢了，还是等休息好再来想这些。

        一句情话换了一个带有情绪的亲吻。

        “先生，曲大夫不是给过我防用的蛊。”方棠向他眨眨眼。

        “总归今日无事，睡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