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组织着往日骄傲。
他静静看我。
“齐司礼……”
眼角的酸胀越发明显,我深深了口气将跌宕的心绪按住,朝他走过去。
我要骂他,对,我要先骂他一顿,抢在他开口之前我才有机——
不等我把准备的说辞回想一遍,齐司礼向我走了一步,这一步落下的瞬间他的眉微微皱起,琥珀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下一秒他像一只羽翼坠了水的蝴蝶,飘摇地跌向我的方向。
齐司礼的气息整个将我罩住,我下意识张开双手搂住他的腰,被惯推动险些后仰,只能险之又险地抱着他借力侧倒向床来避免摔在地,破裂的床品因为突然的重量再次飞扬出许多羽绒,那些细小的白羽纷纷扬扬落下,而我和齐司礼被包裹在这份柔中。
我看着齐司礼近在咫尺的眉眼,他似乎正懊恼于错估自力导致的失态,那双漂亮的眸子对上我的视线后眉皱得更紧。
先前的计划抛之脑后,我突然想要大笑,连日来的郁结、后怕、委屈一扫而空——上一次的羽落纷纷,齐司礼倒在发布秀台上,这一次,我接住了他。
再也不会让他像上次那样,无声无息孤独无助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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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亲他,盯着他的眼睛,凑近了去吻他鼻尖,摸到他的手将手指扣进他指里握紧,然后叫他名字,“齐司礼。”
不有过多少次的亲密接,每次我亲吻他,他都会不自然地绷紧子,还会目光躲闪呼急促,也就喝了酒或者醉了草以后会大胆些。
怎么会有这么害羞的人。
他的鼻息里带着病气未退尽的热,裹挟进交的呼里,我似乎被那不算病的“病”传染了,热度紧跟着过渡而来,蛊惑我将亲吻落在他嘴上。
“齐司礼。”我又叫他名字。
我住他干燥的用厮磨,帮助他苍白的泽水色,扣开他齿关将伸进他口中,在柔热的口腔里翻搅纠缠,恨不得将这个吻持续到天荒地老,恨不得将他吃下去。我用手指在他骨节分明的指节上探索着,印象里那里有摘掉戒指后出的印痕,我不确定那是伤痕还是单纯的戒痕,只是顺着印象里的痕迹走向用指腹细细摩挲过时能感觉到感差异,他的手指动了动,指尖压紧了下的被褥,从亲吻间隙溢出一丁点压抑的息。
“你应该庆幸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不然……”他说出今天对我的第一句话,声音很轻,可能咙还不适应,是贴着我的嘴在发声,每一个字节都送出缠绵的热气。
不然就要赶我回去上班,但现在不是上班时间,所以我可以为所为?
我从善如地从他未尽的话语倒行解读,把这句话当不坦诚的许可,顺从地沿着指节往上抚过手腕、小臂。他的终于被我成功地染上面颊一般的绯色,我便转移阵地,将亲吻落在角,连日的劳累和病痛将他上的轮廓线条内收了些,我沿着下颌线吻到耳际,将他柔的耳垂进口中用尖逗弄。
齐司礼又发出那种压抑的呼声,只是比平日里的呼重了一点点,节奏急促了一点点,就变得缱绻了无数倍。
我决定得寸进尺,“齐司礼,你抱着我好不好?”
多依恋我一点,多依靠我一点,别套着坚的壳,把内里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