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齐司礼的口中不自觉分着唾,他被迫张口息,眉皱出的微陷里装着一抹难堪。
同时我又去摸索他的尖,用和手将那两粒肉逗玩得立,齐司礼发出哑声的哼响,因了口中作怪的手指,那声哼也夹杂着暧昧的水声。
退化和天赋的争斗、高烧的残留、情,这三者在个上的表征如此类似, 不知此刻停留在齐司礼里的是哪一种更多,他被那热度灼出一漂亮的薄红,我决心为他添一把火。
我往他下退下去,将他双折起将私密暴出来, 先是将他的阴在口中,那东西原本只是半起的状态,在被我用好好安抚了一遍后完全抬神起来,接着我用手指去按那紧闭的后,那里尚因为紧张而收缩着,我努力放轻动作将他分开,用上去。
“嘶——等!”
齐司礼的子在我上的瞬间弹动了一下,被我压着腰板按下去,我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阴套弄,住口舐挤压,慢慢将那里化开尖探进去。
是热的,比以往手指伸进来感受到的还要热。
他不自觉地挣动,想要并拢双,被我的手臂挡住,但我多少觉得不好使力,又坐起来去亲他,“齐司礼,你趴起来吧?这样好累。”我用商量的语气,却不等待商量的结果,搂着他的腰将他翻过来趴着,他僵了一下,还是乖顺地屈起膝盖跪立住了。
在他调整姿势期间,我从床柜的最下一层翻找出了。一些小玩和穿式假阳整齐地收在消过毒的收纳盒里,他面薄,每次用完都会藏在最下面一层抽屉。
我脱去裙子将玩固定上,又忍不住想吐槽这人实在太害羞,好些小玩都不许我用——但害羞的小狐狸也很可爱。
齐司礼似乎不太想看见这个场面,他拉了个枕将脸埋进去,好听的息一并收藏起来,我回到床边跪伏于他后手托着他的,在他尾椎骨上吻了两下,羊脂玉莹白的两丘在这里交汇,如果齐司礼把尾巴放出来,这里应该是他尾巴在的地方。
“齐司礼,只是帮你扩张,我都兴奋起来了。”
我阐述了一下刚才穿玩时的发现,看着齐司礼又把自己往枕里埋深了些,沉闷的声音从隙里传出来,“只会发情的、笨……”
调戏他真是百玩不腻。
我继续刚才的动作,分开丘将抵回去,缓慢认真地用尖将化的口拨开往里深入,热被热包裹,齐司礼的在抗拒这样的侵犯,柔的内挤压我的尖。我大约也感染了什么病,吐息出的热气撞在齐司礼肤上再折返回来,得我下意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