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骨无存,而你却活着回来,修为也大有进益。还有这张漂亮的脸和……下面这张能会的嘴,就算是个儿,也能教人得趣。便宜沈清秋那个小人了,占了你这么个宝贝这么久。”
洛冰河沉默了半晌,像是自问又像是问询,不知是问天命还是问眼前人:“为什么是我?”
老主回答:“因为你天赋异禀,你最像她。”
他说罢便再度爱怜似的握住洛冰河的抚弄,那粘的还带着蓬热度的在同样热的手掌下鼓动着。与此同时他也耸动着腰,把自己温吞而不容置疑地嵌进洛冰河的,动作极慢,仿佛在寻找什么弱点。洛冰河才漏出一个不字,小腹便骤然酥麻,于是那一声不也显得煽情,毕竟已经因为快感变调了。
这感觉陌生而恐怖。洛冰河双瞳骤缩,在老主再碾磨到内那一点时死死咬紧牙关,息却压不住,颤抖的呼洒在老主脸上,老主也只是新奇笑:“还真没说错。”
他把洛冰河的双架在自己两肩,自己则握着洛冰河的两抽插起来,动作大得整张床榻都在震动。在遮天蔽日的腥膻气息和交合水声之中,洛冰河的意识游离着缺席了半盏茶,直到自己出来,白的粘溅至小腹,耳畔传来自己沙哑失控的呻,他才知哦原来自己如此肮脏。
他动着,面无表情地盯着小腹到前那一片状的斑。老主见他魂不守舍,只有高时才能将其意识拉回,便有些不爽地把自己从洛冰河里出来,可称暴地在洛冰河之间。
洛冰河脸上什么也没有,沉默片刻,空空然地笑了:“老主,前辈,你不担心我把你这东西咬下来么?”
老主说:“你若还想要你这一修为,就给我好好听话。”
暴怒、恐惧等情绪早已被封存,现在的洛冰河无疑感受不到任何东西。天赋异禀,多讽刺的词,“里面紧得和女一样”“得我要化了”“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会”之后,还有“上面这张嘴也这么会,难不成你这五年在底下也被那些怪物调教过了么”。
今天之前,对于事,洛冰河本就是白纸一张。
洛冰河张嘴,那东西不容分说地挤进来,带着爱与前的咸涩一并冲撞洛冰河的大脑。他在被的同时大脑也被强。挤进来的一瞬间洛冰河就要吐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咙在痉挛,连并牙齿和一起颤抖。可自己的是什么呢?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地舐,像照顾初生婴儿般照顾老主的下,从卵到和,老主摁着他的低叫起来,天赋异禀,夕颜你太棒了。
最后洛冰河如愿以偿地吐了出来。这回不是火烧一般的疼痛了,这回是满嘴的男。洛冰河的大脑砰地一声再度从内炸开,间歇空白与宕机。自己就像一块吱嘎作响的老旧机,又一次卡壳不知是毁灭前兆还是拍一下就能修好。
在这段空白期他木然听从老主的指令张开嘴,白浊在他口腔柔地翻动,满溢出来的那些和津一起浑浊交缠着沿着下颌线落,没入白皙修长的颈项。老主说吞下去吧,洛冰河闭上嘴,一息之后他撑起上,趴在榻边大呕特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