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啊?”老主见洛冰河的眼珠之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泪,“你拜我为师,我一定比他对你更好。”
洛冰河没有说话。他转过来倒下,就像一张饱了水又破裂的纸,折旧地熨在床榻上,坑坑洼洼的不平。完美的天赋异禀。这般不完美也是完美的天赋异禀。没有一个人比他更符合强的象了。
他角未净的白浊静默地下落,空的大地的弹孔凿深了是一汪浅泉。洛冰河整个人比江南梅雨季还,咙胀仿佛也过水:“我不会,你会教我对吗?”
老主说当然了,叫一声师尊听听。你好好听话,为师什么都能给你。
然后洛冰河就叫了。
这两个字说出来落进他自己的耳朵里是一段辨不出细节的杂音,就像坏掉的机强行运作,那老旧的零件相碰挤压,刺耳非常。他又一次解离,解离时长短短须臾,短到只够挤出两个字,而这两个字原本是他与那个人唯一的联系。
师尊。
话音刚落,老主吻上他的嘴。
后来老主确实也什么都教了也什么都给了,不辜负这一声师尊的美名。
洛冰河这个被圈养的天才,也本不如第一次那会儿那么自怨自艾,反倒一次比一次接受良好。这个看似早就坏掉的机有了以后便如常运作起来,若非靠得极近地观察,本发现不了每个齿轮之间细细密密的锈痕,听不见那轰隆闷响的杂音。
后来洛冰河即便神思游离也能把老主得魂不附,完以后张开嘴,向老主展示他那所谓的战果,再干脆地把老主出来的东西吞得一干二净。后来他知怎么晃腰能把人榨出来,汗津的躯贴合在一起粘腻的感也不再会使人不适。习惯是最好的老师。习惯让他就算老主恶趣味地把他摁在叫花子堆里他也适应良好。有的人天赋异禀到下贱的程度,就算这样都能不出声响。
老主当然也教他幻花的阵术,这位仙长的不食言让他把他的弱点铺陈至前。他知洛冰河天赋异禀,仅限于剑和床上。当洛冰河破开第一个阵眼时,老主都全不知情。他陷在温热的肉里慨叹着洛冰河被开了以后更销魂了,洛冰河闻言勾出一个浅淡的笑,面不改色地汇报次日夜猎的安排。
严格来说,公仪萧不算偶然撞见这场肮脏的交媾的。早在此前数次大会夜猎和除魔过程中,他就对洛冰河投以担忧的目光。原因无他,洛冰河的状况比旁人想象的还要糟糕。
他曾见过所有人都赶去指定的方位,洛冰河的点位在自己侧几十丈开外,原本一切正常的人忽然晃了一下,接下来就是捂住下腹低。公仪萧想也没想就过去搭住洛冰河的胳膊,抬手覆上他的额:“洛师弟,你没事吧?——怎么这么?”
洛冰河抬望向眼前时而清楚时而模糊的面庞,居然还能维持稳定的声线:“我没事,劳师兄费心。情况如此,我想先回了,今日的安排我再说与你听,劳师兄安排好后续事宜,也好给师尊和师兄弟们一个交代。”
不料公仪萧竟然搭上自己的脉,随后面色一沉,顿了半晌才:“是谁干的?”
洛冰河每次出任务之前,老主都会暂时解了他的灵脉禁锢,到时间了脉门才会自动封死。虽说修为绝不比从前,一般人却也看不出猫腻。可是一旦搭脉去看便再也瞒不住。
洛冰河正在思索如何回应,不想却听公仪萧接着,像是想通了所有关节一般难以启齿:“……师尊他……把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