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略略松了拥着洛冰河的力度，二人终于不是颈贴颈地抱在一chu1，而是面贴面地挨在一起。

        洛冰河抬眼看他，满目是戾气未消的恨，眼眶里却盛了将漫不溢的水，好像遭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他直直盯着沈清秋的脸，一字一句dao：“那些死了的也就罢了。至于那些活口，我不会叫他们找你任何麻烦。”

        沈清秋dao：“……我都不在乎的事，放你这儿怎么和活剐一样。”

        下一息，他很慢亦很生涩地，将chun覆在洛冰河眼睛。洛冰河依从地合目，那本来就泪盈于睫的chaoshi倏然gun落，被沈清秋一点点吻去。沈清秋的吻很轻，只是小心地点落，一路顺着咸涩的泪水描下去。眼泪沿着面庞hua进chunfeng，沈清秋也滞涩地点了点洛冰河的chun心。

        在沈清秋贴上的一瞬间，洛冰河可感地抖了一下，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沈清秋后背的衣料。沈清秋心dao好黏人，却也学着洛冰河方才吻自己的样子，扣住洛冰河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对方顺从地张开嘴，任凭沈清秋慢慢han住自己的chunban。不料沈清秋碾磨多时仍觉不够，she2尖好半天才探进来，洛冰河正渴得难受，如此仿若涸辙之鱼遇水，一发不可收拾地缠上去。

        两个人纠缠着抵在墙面上，紊乱的吐息交错难分。洛冰河一面仰着脸han糊不清地chuan，一面抬手去剥沈清秋的衣服，待二人暂且放过彼此的chunshe2，洛冰河已经有些脱水地发ruan，chaoshi卷曲的发丝杂乱无章地贴在脸侧，一双眼目尽是yu色，连同chun间水光都在无声勾人。沈清秋默念两遍清心咒也无济于事，默念他肩膀的伤还未好全亦无济于事，直到念及他糟糕到几乎摸不出来的脉，才勉力稳住心神。如此惊觉yu与爱原本为一ti双生。

        亲吻与拥抱都不糟。爱yu纵行也不糟。

        他伸手回抱洛冰河，拥抱很nuan和也很安全，与此前数年他所想象的拥抱全然不同；他因爱而生yu，后果只有柔ruan的吻，缠密交叠的呼xi与发乱失速的心tiao。他们都好好地站在这里，没有人因此而受伤。

        相反，平日里gen本无缘ti验的ti验自然而然地朝他打开大门。洛冰河shen上的水汽与隐约的皂角香气一并同热度蒸上来，吐息在耳畔放大万倍，沈清秋听见洛冰河han混地叫师尊，偾张的血脉又一次偾张。

        名为爱yu的nai蜜，本是如此甘甜。而他花费二十年才恍然：原来它本是如此这般的事物。

        洛冰河引自己探进他的领口。那柔hua生凉的绸缎里衣就这么一层层hua落而下，堆叠在绷带缠绕的肩膀。

        凹凸不平的伤疤横亘，chu2手是一个又一个明显突兀的起伏。沈清秋被他覆着手背，一点点耐心地摸过去。

        五年多么长，而岁月只在他shen上可观可感地书写交错的伤痕。沈清秋这时才意识到，原来他那日看到的伤疤，也有很多是旧日陈伤。他在此方越过遥远的时间碰chu2那个少年的伤口，而此时的洛冰河照单全收，拿细碎的chuan息作为回应，大抵算尤为慷慨。

        在沈清秋终于寻到了一片姑且完好光洁的pi肤时，洛冰河突然开口，话音带笑：“我掉下去第一天，从高chu1落下去砸在地上，手脚寸断也就罢了，五脏也几乎摔碎，肋骨碎片差点tong到心脏，差一点就死了。但是我从来运气很好，砸下去的地方刚好是回魂草。不仅没死成，jin脉也重塑了，修为反倒比从前又进了一阶。刚进完阶，几步之外就是一口dongxue，里tou零零散散，皆是失传功法秘籍。……我当时恨你恨得透ding，当即就想，你若是知dao我阴差阳错得了这种机缘，不知会怎么妒我。我一定要活着爬上去找你，叫你悔极恨极，不该如此待我。”

        “后来我也很幸运。兽群环饲我也没死，ding多就是剖了点pi肉多了几dao疤；方圆十里都是毒瘴我也没死，ding多就是吐上个十天半月，之后寻常的毒便再奈何不了我。后来，取妖丹和挖野菜一样简单，我杀过的妖兽尸ti足能sai满谷仓。我应当比你强了，你也应当后悔了。”

        “……再后来，我出来了，我无意间得知你没有我也过得很好，便存心不想叫你好过，和那老gong主沆瀣一气想要你shen败名裂，可是我的好气运用尽了，在万事俱备的时刻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