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我知师尊也想要我。”
沈清秋本帮他去去火也就罢了,哪料到他还有这一出,只好略微后退避开他的吻:“好了,自己消火了也就罢了。别再招我,回去睡觉。”
洛冰河仿若未闻地箍住他:“你要这么着回去睡?满屋子可都是我方才留下的味……沈清秋,你若真想那柳下惠,方才就不会也跟着那么厉害。”
下一息,洛冰河抬起,引着沈清秋探向自己的隐秘。那里不需如何便可轻而易举地深入。沈清秋停在口迟迟未进,脸上显出一段同方才一样的空白:“你知我不想伤你。到此为止,回去睡觉。”
洛冰河在下一刻不由分说地把沈清秋的手指嵌进去,微微笑了笑:“你不进来才是伤我。沈清秋,是你的话,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进来。”
祭台上空空如也,没有羔羊,亦没有刽子手。有的只有洛冰河一双情目,一眨不眨地注视自己。
沈清秋认命似的闭了闭眼睛,微微低吻上洛冰河耳际:“疼就告诉我。”
沈清秋的手指温吞地嵌进来,为温所包裹。洛冰河把他搂得极紧,只有在抽送到要命的一点时才会动一下腰。扩张到第三手指的时候,沈清秋侧看向那个得像没什么力气的人,低声:“旧伤新伤你都不肯治,还要这么折腾……今晚就一次,不准讨价还价。”
洛冰河轻笑一声不置可否,下一息,沈清秋抽开手指,自己在的口。
他想问真的没关系吗?却见洛冰河把抬得更高,无声地把自己缠紧了。
真正进来的时候,洛冰河微不可查地紧绷了片刻。
这一瞬间有很多碎片不可遏制地闪回,跑灯一样,前前后后不同的场景,前前后后相同的场合。老主拉起他的把自己埋进去,自己则抬起任他在里面穿刺,脑海里空空然,什么都来不及想。而此刻,在他的条件反地表示拒绝时,他被沈清秋抱在怀里,檀香无孔不入地朝他拥来。沈清秋问疼吗,他听见自己说话,话音有些茫然,不疼,没有。话音落下,自己还在沈清秋怀里,什么都没有变改。
那一刻他切实地感觉到了劫后余生的幸福。自己先是全然失控地在他手下出来,又是全然失控地被他嵌进深。他们第一次如此近,第一次将真心铺陈得如此彻底。第一次,他觉得挣扎着活到现在是如此值得。
人间有情如此,可平经年伤痛。
洛冰河把埋下去,在沈清秋到最深时了一声。沈清秋抬手捋开他错乱的发丝,不料摸到一手。
“沈清秋,我真的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