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才安葬过母亲,一无所有地上山,没想到你会在这时候,第一个确凿地说要我……我那个时候什么都没有……啊……”洛冰河话音未落,沈清秋摁住洛冰河的后颈,把他摁到自己肩窝,手上又快又重地动几下。洛冰河息沙哑,浑又又抖地在沈清秋怀里颤,白浊溅了彼此一。
这厢洛冰河满满脸的汗,得要断气,不住拱着沈清秋的颈窝:“师尊,我错了……我不该故意惹你伤心……别磨我了……”
“师尊,你又不是不知,天魔血恢复能力很强,我若存心想治,这些连疤都不会留。我存心骗你眼泪,你怎么不来罚我?”
洛冰河尚在高的余韵中,得几乎站不住,整个人虚虚挂在沈清秋上,闻言轻轻笑了笑:“是么,我还觉得我赚了。方才的场景,我梦都不敢想……”
“嗯……”
“……十一年前,苍穹山广招弟子,我在试炼场地见你第一眼……”
沈清秋一面往下摁住洛冰河的尖,一面毫无预兆地隔着衣料屈膝蹭过他明显已经到水的,得洛冰河低一声。“洛冰河,你确实应该好好治治。为师我看破不说破忍你多时,你今天非要蹬鼻子上脸,真以为我没有法子治你?”
下一息,沈清秋抬手握住了他的,指腹在上来回碾蹭,掌心的剑茧刚刚好严丝合地刮在。
洛冰河在这边不知是情还是在发浪,声音落在耳畔时断时续。沈清秋被他得火起,手上动作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如此沉沉套弄十几下,洛冰河的呻也蓦然高,落在自己后背的手猛地抓紧:“……啊……师尊……”
“水牢时你说你心悦我。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清秋脸上被他激出来的泪还未干就要被他给气笑了。
沈清秋手下力一松,放过抵着虎口剑茧往前挪了几厘,把洛冰河得倒抽一口气,“……第一眼就……心悦你……”
洛冰河一个没忍住出一声发颤的哼,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前弓。等沈清秋真的开始套弄的时候,这人已经把汗的脑袋埋进沈清秋的肩膀,嘴里混混地又又叫,声音闷在肩膀的布料里,只留下漉漉的水汽。
沈清秋一手握住他的要害,一手着洛冰河后颈把他从自己肩膀上揪下来。洛冰河被情磨得失神春的脸仿佛也蒸着热气,沈清秋盯着他,慢慢:“答我几个问题,我满意了放了你。”
沈清秋保持着动作不动了。
“然后我就发现,一直以来我的想法都错了。原来我只需要把伤疤和不堪都给你看,就能叫你愧疚难过,本不需要别的条件。沈清秋,你的心这么,总不会再把我扔下……如此看来,我大概一向运气很好,还能惹你为我难过。”洛冰河浅笑着贴上沈清秋冷的面颊,“师尊,五天来你为我哭了两次,我是不是赚了许多?”
见沈清秋不买账,洛冰河急切:“那次……你拿折扇点过我,对岳清源说,‘我要他’……弟子记了很多年……”
沈清秋想,我知你是存心的,甘愿忍你这么多时。只是没料到你求不满到把这事儿掘出来只为要我罚你。怎么这么能作呢。
被你看到……”
洛冰河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他一面拉着沈清秋的手往下摸索,一面贴上去住对方的,咬字模糊不清:“师尊,我想要你……从前不敢想
沈清秋的声音也很喑哑:“我知了。总归是我负你,你来讨也不过是骗我几滴眼泪。也就只有你,这么好打发。”
“那时候你才多大,怎么就知喜欢。诓人也要有限度。”
沈清秋只觉掌心那块血肉鼓胀地抽搐,随即感觉一黏,洛冰河的水从那方孔窍一点点漫出来,想来是被磨得关失守,若再动几下才会全然出。
沈清秋说:“不是要我罚你?受着就是了,多话什么?”
洛冰河靠在墙上被沈清秋碾得发抖,闻言牵起一个浅笑:“弟子悉听尊便。”
“……”
其实心疼是真的心疼,他也本没生气。遂这个小畜生的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