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在你边,我不放心啊”。结果龚玉说:我和曾原不对付,满虞是按曾原模子选的,哥你让我公报私仇一回。
他把这事告诉羊覆雨。当然没告知他的真实想法:气死他了,能搞出这种事,他是喜欢曾原吗?
对方笑得开怀,指着他,笑得停不下来,说:“这就叫争之心害其能啊!”
徐度一可不乐意听这话。争谁的,害谁的能?
彼此心知肚明,当然是争他徐度一的,害他龚玉的能。
“本来你线人挂职是组长,你当长的时候,你秘书挂职也是组长。两个正五等,谁让你端水端不平,非要挑一个去地选?”
“羊覆雨你几个意思?曾原才几岁,他还想当市长不成?”
老狐狸太恼太羞,搁这玩聊斋,羊覆雨醉得不轻,差点从椅子上笑掉下去。
徐度一看着他笑,却笑不出来。
龚玉和他诉苦,把满虞完全描述成直男小白花。
面对领导和领导夫人的同时扰,夹之中求生存,两害相权取其轻。
他也齿冷:直男就一定清纯吗,直男就不能是绿茶了吗。
徐度一叹龚玉玩了一辈子鹰,反被家雀啄瞎眼睛。
人很少太坏,更很少太好。
满虞并不一定把龚玉和祝晶都玩弄于掌中,但没有一定心理素质怎能在两人间周旋。
不过谁比谁高尚。
南川省褚星市市长龚玉,南川省褚星市晚湖区泉泥镇镇长满虞。
龚玉说:我把他打发到穷地方了。
褚星晚湖,车浔的家乡。
龚玉不信任车浔,徐度一也默许。
如果满虞顺遂他心意,现在就该在晚湖区中心,那里住着车浔的父母,满虞不从,也不过在晚湖与其他区接壤的“最穷”的镇。
褚星在全省经济排名第一,晚湖在褚星经济排名前五,凤尾胜于鸡。
南川八千多万人,褚星地方保护严重血他市,有的是贫困地区,他一个都不调满虞去。
有的人苦其心志能激发能力,有的人只会任野心被磨尖磨利,刺自己弥天血腥,于是他本来对你连用敬辞都不肯,现在愿意给你当狗了。
徐度一认为,他在顺境中是前一种人,在逆境中是后一种人。若当年沈正清过早失去大权支持,他会爬雷白土床。他可以吃苦,但不能忍受没有希望的痛苦。
徐度一觉得,用前者形容车浔太高看她,后者又太看轻她。
徐度一觉得,满虞是后一种人。
尽很难,他还是希望满虞能守住。
直男,在下面过了几年苦日子,见他时时风光,再去找他,也就不是直男了。
最好不要让他等太久,龚玉惯会折腾人,会吃很多苦的。
经验教会徐度一,不能问为什么,只能说是什么,当权力与色情合到极致,男同社会望也能转化为,是长相好的男,是弱者,是资源。
他不觉得龚玉没错,他也没觉得满虞不可怜,他也是直男,他还不是忍受了上司十几年扰。
很多年前,龚玉就将一张医院检验单拍在他面前。
龚玉有强迫症,是瘾者。